但是看五皇子的意思这太监应当还是有用处的,这两种方法自然用不了,只好先想出这太监让人不舒服的地方在哪里,再对症下药。
李公公一的眉头都没有松开过,明明这洛子做事也算踏实,也没看出他和哪位宫里的走得比较近,但是就是有种不上来的感觉,越去想越明显。
直到宫里的一个二等太监端来一盆洗脚水过来伺候的时候,李公公忽然想到了。
太监殷勤的为李公公脱去鞋袜,把脚放进温度合适的热水里,“奴才见公公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可否给奴才听听,也好为公公分忧。”
“咱家都弄不清楚的你这子又哪里能知道?”
“话也不能这么,我虽然给不出什么好方法,但是不定奴才的的那点子东西,恰好就让公公想起来了呢。”
“再不济,奴才也能讲点趣事让公公笑一笑。”
李公公听着太监话,他是从别的宫里新提上来的,才刚过来那会儿就找上来投诚。他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把他提上二等,自此便常常过来伺候。
李公公睁开眼睛看着膝盖旁的那颗脑袋,手摸了上去,他想自己明白洗刑宫的那个太监的问题所在了。
“贵子,你要是咱家靴子脏了该当如何。”
贵子以为到了表忠心的时候,讨好的笑道:“奴才愿意为公公舔鞋。”
这边五皇子在白洛走后也想明白白洛身上少的是什么了。
他和霖雨阁其他的奴才相比少的就是那一个“奴”字。
想明白这一点,五皇子忽然笑了。
这宫里还真是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
第二,早上皇风珛去太学上课之前对李公公道:“别太过了。”
听到这四个字李公公便知道昨日自己想的主意便是要推翻大半,于是连忙道:“只是这样的话,效果只怕不太理想。”
皇风珛没有话,只是用自己标准的笑容看着李公公。
李公公咽了口唾沫:“遵命。”
皇风珛这才坐上轿辇离去,另外这份特殊也是因为他对皇帝毫无底线的跪舔赢得的。
李公公来了洗刑宫,看着在那里抬水的白洛,心里也感叹于五皇子对他的照顾,可惜他只能当个奴才。
而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
他心生一计找到了负责的太监,孙公公听是五皇子的掌事太监还是相当给面子的。听李公公完,当即表示一定帮他办的妥妥当当的。
就这样,白洛在洗刑宫受罚的同时又迎来了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