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两个男人听到声音往楼梯处赶。
金枝环顾四周,从角落里捡起一根焊接剩下的铁棍,躲到了铁门一侧。
“啪嗒——”门开了,两个面目丑陋男人渐渐冒出了头。
金枝举起铁棍,趁两人刚走出来还没注意到两侧时,用力一插,铁棍穿过第一个人的脖子,刺进另一个人的喉咙。
她一把抽出铁棍,血液像哗哗流水一样爆涌而下。
两个男人至死也没叫得出声,眼球凸出得厉害。
金枝把他们推到一边,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不大,她脚下是湿冷的泥土,两侧墙壁上是点的蜡烛。看来这里刚挖不久,还没有通电,也没有装修。
靠墙有一排铁笼子,里面关了十几个人,他们的脸上满是伤痕,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血迹。
笼子外的椅子上放了两根沾血的鞭子,鞭身带有倒刺,可以想象,一鞭下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那两个丑陋的男人在折磨他们,刚刚听到的哭喊声,应该就是这些人在受鞭打。
金枝放下铁棍,取了一盏灯,把两根皮鞭给点燃了,明亮的火光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男人抓着铁笼死死地盯着她的动作。
“小妹妹,你快住手,你会被他们打死的!”他的声音沙哑难听,虽然是劝阻,可他的眼里满是兴奋。
金枝看得出来,他其实也很想烧了这鞭子。
“他们死了。”在男人恐惧又激动的目光中,金枝扔掉了手了最后一小截儿鞭子,拍拍手上的灰看着他问,“你要出来吗?”
“当然!”男人迫不及待地回答。
金枝拿起铁棍走过去,三两下把大家的锁给撬开了。
众人激动不已,互相搀扶着爬出铁笼,高兴了没一会儿,又低落起来。
“就算出来了也没用,外面还有人守着。”有人说,“我们都受了伤,出不去。”
还有人害怕逃跑会遭到更残酷的惩罚,哆哆嗦嗦地爬回了笼子,自己将门给拉上了。
金枝没管他们,只对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说:“我们一起出去吧。”
男人抹了一把脸,痛得直吸气,他颓丧道:“昨天我逃了出去,很快就被抓回来了,被打了个半死。外面的人很强,我打不过。”
“不怕。”金枝拉起他的手往外走,“我打得过。”
“嗤,一个三岁小孩儿的话你也信。”说风凉话的人瘫倒在墙角,目光悲哀地看着男人,“年轻人,接受现实吧,这回跑出去可就半条命也没了。”
“他说得对啊,”又有人劝道,“那些人不是说了吗,他们抓我们来只是做实验,不会杀我们,如果实验成功,我们就能长生不老了。”
“这小丫头说不定是他们放进来逗你的,小伙子,你可别上当了。”说这话的人已经五十多岁了,也是在这里关得最久的一个,已经不抱出去的希望了。
“就是,一个奶娃娃知道什么,她就是闹着好玩儿,反正我是不出去的。”
这些人被关久了,已经完全屈服于恐惧之下,他们宁愿赖活着,也不愿意为了出去的希望拼一拼。
金枝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以目光询问面前的男人:出不出去?
“我……”男人挣扎地想了想,最后抬头道,“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还要去找我师父呢!”
“傻子!”
“上赶着送死,没见过这样儿的。”
“要是我,至少得跟个可靠的人走。”
“我、我等警察来救我……”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但大家都一致认为,金枝和年轻男人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