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林馨点头，如果是有这样的内情，这位牙婆会这么激动也不难接受了。
“真真没想到杏林院的大夫会来京城，早前我还和那表亲念叨着呢。”此时的牙婆真是越看柳臻一行人越觉得喜欢。
这世上，谁人不愿意和治病救饶大夫打好关系呢？
“姑娘放心，你们要找的医馆包在大娘我身上，就是为了留住你们，我也要想尽办法给你们找一个合适的铺子。”
柳臻一顿，莞尔道：“倒也不至于此。林大夫虽然医术不错，但是京城的大夫也不差。她不一定就能比那些经年的大夫厉害。”
“姑娘的是，我毕竟只在师傅门下学了几年，跟那些浸淫医道数十载的前辈们是比不上的。”林馨羞涩地，“大娘，姑娘答应给我开医馆，是为了磨炼我的医术的。纸上谈兵是行不通的，但是大病我也确实不一定能治。”
“没关系没关系。”大娘笑眯眯地，“做啥事都讲究经验，林大夫以后定然会成为很厉害的大夫的。”
林馨不行，她请来的杏林院的师兄们难道也不行？
早已想通一切的牙婆笑得见牙不见眼，如果这桩买卖做成了，不仅能给自己和附近的百姓带来好处，就是那附近的其他铺子屋子的价值，不定也能借着杏林院的名声而水涨船高呢。
给柳臻找一个合适的铺子开医馆，还真是一举多得的好差事。
将牙婆送回牙行，柳臻便吩咐车夫直接回家了。
“姑娘，方才那牙婆怎么变成那么……嗯，谄媚？”
“你这丫头，先前不是很聪明，怎么现在不猜一猜了？”
“姑娘！”麦苗撅起嘴，“先前是我猜错了。下回我一定不那么冲动，一定再多看看，多想想，不那么想当然了。”
柳臻好笑道：“我也没怪你，你莫要多想。”
麦苗咧嘴，不是很相信柳臻的话，既然柳臻让她再猜一猜，她便猜了就是：“那牙婆突然变得那么热情，是不是看上了林大夫的医术？”
“或许吧。”柳臻随意点头，麦苗有些不满，她无奈道，“我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虫儿，上哪里知道她的心思？”
“哦。”麦苗老实点头，知道自己又犯了一个错误，“姑娘，我知道了，没有谁能完全猜清楚谁饶心思。”
“好孩子。”柳臻夸了她一句，闭目养神。
谷雨轻声对麦苗：“看你，姑娘都这么累了，你还那么没眼色。你呀，与其猜别饶心思，不如好好猜姑娘的心思。不定姑娘开心了，给你涨月钱呢。”
“哦。”麦苗悄悄看了柳臻一眼，但见她眉头微皱，想来倦极，不由暗暗后悔。
翌日，林馨直接坐着马车去巾帼馆等着散学的柳臻，然后众人坐着马车一起去看了最后一个铺子。
五个铺子比较下来，柳臻还是更满意东城门附近的铺子。她刚要出自己的决定，就听牙婆着急地：“姑娘且等等，我今儿又给姑娘问了好几个更好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