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一种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劣质辣味？
林七七也走了过来，秦川突然开口问：“你没吃午饭？”
“吃了吃了。”林七七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吃了薯片辣条可乐鸡翅汉堡……”
“嗯。”秦川点点头，不再话。
气氛一下陷入尴尬，林七七一双大眼睛转了转，然后才“啪嗒啪嗒”跑上楼去。
林七七一会就抱着一大摞书下来。
“秦老师，这是我高三的书。”
“嗯。”秦川点点头，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本。
“你确定这是你高三学的书？”
“嗯。”林七七看也没看就点点头。
“顾少和他的娇妻？”秦川见丫头肯定的样子，虽然很不想打击她，但还是把书名给念了出来。
“什，什么？”林七七一把扯过秦川手里书背到身后，“那个秦老师，对不起啊。”
“嗯。”秦川只是淡淡地点了个头，然后从里面抽出一本数学书。
“你数学成绩最差？”秦川不经意间问道。
“哎呀”林七七拍了拍巴掌，“秦老师好厉害，连我数学成绩不好也看得出，要不这样吧，秦老师再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才能考上大学？”
“我不是算命的。”秦川直接拒绝林七七。
“那……”林七七的话还没问出来，秦川就打断她。
“你数学书是最新的，上面只写了个名字。”
林七七汗颜……
果然，能当老师的都是厉害的人物。
“那个秦老师……”林七七突然扭捏起来。
“嗯？”秦川挑眉。
“其实我的英语成绩和数学成绩也不相上下。”林七七看了眼秦川，确定秦川不像是那种会打饶人才心翼翼地开口。
秦川：……
他觉得这丫头的这句话有毛病，可是又没有证据。
“嗯，没事，我英语数学都很好。”秦川把书放下，然后让林七七坐到自己旁边。
“我先给你出几道题，你答一下，我也好测测你的水平。”秦川完就从随身带了包里抽出几张草稿纸。
林七七好奇地往秦川的包看了看。
“秦老师，你的包怎么什么都有？”林七七一脸好奇地问。
“等你什么时候考得好了，我就告诉你。”秦川依然是那副冰冷冷的样子。
“好。”林七七收回自己的头，一本正经地看着秦川。
秦川又抽出一支笔，“刷刷”几下就写了几道题。
“来，做一做。”秦川把草稿纸推给林七七。
“这简单……”林七七一眼就看到秦川出的题都是数学老师反复强调过的，顿时笑开了花。
“唔……”林七七做到一半实在想不起接下来的步骤了，咬着笔杆怔怔地望着秦川。
“那个……秦老师，s60度等于几？”
“二分之一。”
“an45度等于几？”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