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白他一眼,答道:“你这话倒是问的奇怪,我虽不懂画,但看这画倒是觉得甚是别致,怕也是珍贵的很,放在这草草建起的茅屋中来,不可惜么?”
“呵呵……”书亮仰头笑了,接着说道,“姑娘真是抬举在下了。”
寒月狐疑的看着他,旋即明白了,莫非这画竟是他作的不成?面便一阵尴尬。
书亮看着她的样子,笑意更浓,“姑娘若是喜欢,不如在下送给姑娘一幅?”
寒月冷哼一下,揶揄到:“就凭你的名字写在这画,便是糟蹋了这微波湖的景色了。”
书亮却不以为意,说道:“但是姑娘是否想过,也许这画多了我的名字,便值钱许多呢?”
寒月淡淡的“哦“了一声,说道:“这我还真的未曾想过,只是觉得一幅好好都画若是有了你的名字,还真是令人惋惜,但凭你书亮二字,便是毁了人都双目了!“
寒月心知必是他救下了自己,但是此时却对他的话甚觉郁闷,便回道:“你都说自己是一时糊涂救了我,那我又何必感激你?“
“这么厉害。”苏寒月不说话了。这世聪明人多的是,汤弘博和谷文翰也算其中之一。没想到左都督比他们还聪明,这智商怕得两百以了吧。
苏兴德点了点头,“再过几日郭家就会送聘礼过来,我跟郭怀商议过了,等你大姐母孝一满就嫁过去。”
这郭怀可真够势利的,一见苏兴德坐了卫指挥使的位置立刻就答应送聘礼过来,苏天荷以后嫁过去若苏家出个什么事,会过什么日子可想而知。“父亲,大姐姐嫁过去真的好吗?”
“你大姐姐性子粗,大大咧咧的,若是你二姐姐我更加不放心。”就苏天荷那个炮仗性子,凡事不往心里去的,或者日子还能过下去。“别的不说,谓谦还是个好孩子的,对你大姐也好,我瞧着是个靠得住的。”
不都说傻人有傻福吗,或许不会太差。但愿郭明之能罩得住她,苏寒月暗暗替她祈祷。
“听说左都督的侄子谷文翰在你们所里当小旗?”就他那小身板,别说阵杀敌,能保得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
“你!“那老者一听这话,气得右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便一掌劈过来。
寒月本想躲开,但是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一下子摔倒在地。
那老者见她摔倒,便收了掌回去,哈哈大笑道:“娃娃身体不差,奈何武艺却是不行!真不知是何人教的你?不如拜了师,我传你武艺如何?“
寒月性倔,拍拍身的尘土站起来,说道:“哪用你教?我早已拜了师了,一时不备才躲不过你,休得辱我师父!“
书亮听罢,便哈哈大笑起来.笑毕,说道:“姑娘当真是口是心非,心里明明对这画喜欢的紧,竟因了书亮二字,便将这画打入了地狱去,实不是爱画之人啊!只是书亮心里知道姑娘喜欢便是了,总有一天,姑娘会认同在下的画的!“
“怎么,你不会?”
琉心白嫩的脸涨红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是,是轻袖吃过……”
苏寒月将前倾的身子往后仰了仰,脸的笑容淡了些,“……就是说,你没吃过?”
琉心的局促苏寒月看在眼里,只是她现在急需找竹子,北方又不产毛竹……得让她们想办法替自己找来,还不能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