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寒月,才道:“是你救了他吧!你们苏家不管怎么,还是有功于朝廷的!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这下朕也放心了!”
当香快要燃尽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大汗淋漓,气喘兮兮,脚步沉重,速度已经和开始的时候完全不同。苏寒月也是满头大汗,发辫湿的能滴出水来,衣服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难受死了,可是别饶沙包都只剩下一两袋了,他们俩的还剩下二十多袋,有几个轻功好的,已经搬完累成一滩,倒在训练场边上的椅子里。其他四个组的士兵在一旁站了齐齐呐喊“疾!疾!疾!”
香越来越短,搬完的人也越来越多,士兵们加油呐喊的声音越来越大,程温裕勉强搬了五袋,正扛着第六袋走在路上,看见苏寒月大口地喘着气,背着沉重的沙袋朝前跑,喊道:“寒月,背不动就算了,我的份我来背好了!实在搬不完,就接受郭教头的处罚吧!寒月,你千万别累着了!”
苏寒月已经累的不出话来了,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继续背着沙袋跑着。香只剩下很短的一点了,所有的士兵都围拢过来,看着苏寒月一次背着两袋沙包跑着,不知是兴奋还是幸灾乐祸,大叫着:“疾!疾!疾!”
罢,搂着哭泣的白色少年转过身去,一众文臣武将,也鄙夷地看着跪在地下的两人,随着皇帝走了。
苏寒月暗恨:替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没有一分功劳,只是救下了最宠爱的孙子,就突然记起以前的功劳了。若是没有救下呢,是不是该死罪了?
苏寒月怜惜地拉起二人,将永言拖进怀里,擦拭着永言伤心的泪水。永言紧紧咬着下唇,想要强忍住哭泣,却是不能,压抑的呜咽,拳头捏的铁铁的,双肩不停地耸动。
程温裕站在一旁手足无措,讨好地蹲下去,将那些花送到永言面前,道:“好永言,乖,不哭了,不哭了……来……爹给你花……给你漂亮的花花……不哭了哦!”
“还可以!“
“可是我不会啊!“若娇一下子丧了气,又坐在霖上。
正当冯翰林全心想对策的时候,若娇却灵机一动,拿出自己的百宝箱,翻出一件物事来,道:“解决啦!“
冯翰林一看,心下也是一喜。于是二人便先后跃到那洞口之上,拿出那物事,便开始往上攀。
苏寒月知道,程温裕是将防守的重任交给她了,看了一眼因为看到新奇而兴奋不已的程永言,心中的阴郁散开了不少。看看这个山庄隐约有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当她随着一个家丁登上山庄最高处才突然想起,那个山庄的样子依稀就是当是在冷宫中程温裕为她捏的那座泥巴城,心中暖暖的,对于他的安排再也不抵触了。在心中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泥巴城!
程温裕的意思,将永言带到这里一方面是了安全,一方面是让他开始了解这个地方,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地方,一方面让他接触这里的几百个人。这里的人都是他的死士,各有异能的死士,有精通暗杀的杀手,有善于机关的巧匠,有精于医术的大夫,还有钻研毒药的高手,山庄里更有很大一座藏书楼,里面各种书籍应有尽樱
这三个有程温裕为他唯一的儿子定下了严格甚至于是苛刻的学习日程,除鳞王之道,还有各种知识和技巧。才来了两,程永言的训练就开始了。苏寒月只有在吃饭的时候能见到满肚抱怨的他。反而是她,除了看看程永言训练每和这里的人聊聊逛逛,便无所事事。
两个人便这样挂在了高不见顶的绝壁上,奋力的将手中的东西扎在更高的地方,再提气往上蜗牛爬。
“冯翰林,你…你不要…那…那么…快,等…等等我,我…我不行了!“若娇气喘吁吁的爬着,却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