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她此番模样,像是觉得好笑般说道:“你当真以为自己如此神秘么?那好,我便说来给你听听。寒月,紫炎书院三庄主舒晴依独门弟子,于二十余日前回到紫炎书院,回庄两日后随冯翰林离开紫炎书院,一路北,暂不知所为何事。回到紫炎书院之前居于京城,具体事宜暂且未知……“那人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因着寒月的剑已经放在了他的肩膀。他笑笑,你便当真以为我如此任你宰割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寒月紧握着手中的剑,那剑已经被她放的很长,维持着她和那人之间的距离。
“寒月姑娘,原本我并无恶意,只是你让我说的这些话而已,又怎能如此反问我呢?另外,我并不喜欢被人用剑顶着脖子,可是我又不忍心伤了姑娘,那在下只有冒昧了。“说着那人便风驰电掣般忽的消失在寒月的眼前,而寒月一惊,却发现自己已被那人制在手中。
而那人手一个巨大的碧绿扳指却落在了寒月的眼中。
“寒月姑娘,原本我并无恶意,只是你让我说的这些话而已,又怎能如此反问我呢?另外,我并不喜欢被人用剑顶着脖子,可是我又不忍心伤了姑娘,那在下只有冒昧了。“说着那人便风驰电掣般忽的消失在寒月的眼前,而寒月一惊,却发现自己已被那人制在手中。
而那人手一个巨大的碧绿扳指却落在了寒月的眼中。
那个扳指,自己见过不止一次,在紫玉阁的时候,她经常看到那只扳指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那扳指,是属于书亮的。
寒月不再挣扎,而那人似乎意识到寒月已经发现了自己,便松开了手,站在寒月后面。这场游戏,仿佛并不那么好玩,看着寒月脸垂下的眼泪,书亮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很傻很幼稚的事情。
“很好玩么?“寒月冷冷的问道。
书亮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很想帮她擦去泪水,但是他没有立场,他无法这样做。所以,他只能看着。
而寒月却是陡然一转,手中的剑复又指向了书亮,口中决绝的说道:“书亮,你将我囚在这盈义堡中半月有余却不放我离去,我曾经以为我们是同一路人,以为我们都是寂寞的,但是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不是寂寞,你是虚无。
你虚无的可以恣意的去伤害别人而不自知,你虚无的只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去赶走心中的魔,却不去想,被你拿来利用的工具该是怎么样的。
你只顾着自己而已,你活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天的一个错误,这个错误令多少人的生活被破坏,而你从来都不会去替别人想一下。
你的万芳楼为了你的买主可以杀人可以越货,但是其他的人呢?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因为什么成了你的目标,但是今日我告诉你,即便我死在这泥淖中,也不会再被你拿来当玩具一样戏弄。“说着便往那泥淖中退去。
书亮见势,紧张的表情在脸一闪而过,他又带着玩味的神情,玩味的说道:“不错不错,紫炎书院的侠女果真志气非凡,只是这天虚池可是无底洞,自从建成便从无一人能够从这里活着出去。你以为这绳索便是牢靠么?不过你倒是可以试试,毕竟这也花了我不少心思。“
寒月冷哼一声,说道:“书亮,今日纵是寒月死在这盈义堡,也会在死后将你这盈义堡掀了,他日也自有人寻你为我报仇。倒是你,可是须要小心些了。“便飞快的拿起那绳索,将那箭钉在另一边的墙,使起轻功顺着那绳索而去。而几乎是同一时间,书亮也急掠过去,他知道,对面那墙究竟是什么质地,如此过去当是必死无疑了。即便他此时心里多么的矛盾,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
可此时,那绳索承受了两人的重量,却是摇摇欲坠了。书亮试着去拉住寒月退回去,却是艰难的很,试了几次才终于拉到寒月的衣角。心中欣喜,便急急的想拉她回来,怎料这一拉,那箭头却是更加松动。
寒月装过头来,冷冷的笑着,那笑令书亮感受到一种绝望的味道来,不待他多想,寒月便挥起手中的剑,一剑斩断了那衣角,再落在那绳索,顿时那绳索便断了开来,连那箭头也从那墙壁中弹了出来,书亮急忙飞升起来,而寒月却随着那绳索掉在那泥淖当中。书亮见势,忙又急掠下来想拉住寒月,也是那泥淖却是充满了魔力般,顿时便将寒月吞噬了进去。
书亮呆呆的站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馊主意是怎么断送了寒月的性命。他忽然有些想跳进那泥淖中去,可是这样的想法转瞬而逝。自己难道真的要随她而去么?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