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笑着看了看两人之间距离,眼中带着嬉笑。
离夜看了一眼,二话不将被子一扯,女子眼中即显现惊慌,忙快速往他身侧靠去。
她就是突然想逗逗他,这人怎无耻到扯她被子?
“安儿方才什么?”离夜看着重新回到自己怀中的女子笑道。
楚安不予理会,默默整了整被子翻身背对着他。
然其人没想就让她这么安稳,附耳道,“安儿,我们来造造缘分如何?”
话着手也不闲着,楚安红着脸道,“等缘分的是你,这下又要造缘分,什么话都让你了!”
“等毕竟是慢了些,安儿如此着急想要怀上本王孩子,本王这也是为安儿着急。”
“”
翌日晌午,楚安迟迟才醒,与往日般洗漱后便习惯到园中随意走走,却不想身侧不见海。
她以海是去拿好吃好喝的,但她走得差不多与扶冬闲聊时忽发现海一直不曾出现,这才问了一句。
原来海昨日一直但为她与殿下只见吵架而担忧,可当夜间他在廊下发现殿下进了姐寝房,顿悟。
“嗯?既晓得我们不过在做戏,为何还生气?”
“姐,海便是气姐瞒了他,让他白白瞎担了心。又想起从前姐什么事都不会同他瞒着,昨夜还哭了。”扶冬道。
本是听此言不该笑,但楚安却是忍不住,笑道,“那扶冬你,我该拿什么哄哄海?”
“姐问错人了,打人才是扶冬强项。”扶冬暼了远处一眼,道,“不过海这种性子,姐不必哄他自己会好。”
楚安随之视线望去,见海正从远处急急忙忙而来。
他还未跑近,便已大喊道,“姐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楚安闻言面上并无任何波澜,海一向急躁,平日里无论是大事还是事他常这般,此次怕又是
“皇商皇商是孟家!”
“孟家是皇商!”楚安重复海口中之话。
身为商户,若是能成为皇商,那便等同于为其行商之路加了金身盔甲,其中利益无法想象。
就算摒弃从前所有,单供皇家已是荣华富贵不愁,低贱商户可不包括皇商!
但在北国从未有过皇商,其余之国倒是听过。
可这么大的事,为何先前没有一丝消息透露?
“海,此话你是从何处听的?”
“大街上都在传,听城门口已贴了告示。”海道。
他今日本是生气想出去散散心,给自己买些好吃的,他还想着今日传闻会是有关姐之事,哪刚上街便听到孟家被朝廷选为皇商。
所以他连东西都没买,便着急跑回来。
“告示?”
既是有告示,那便应是今早贴出来的,此时离夜他也该是早已知道。
楚安想着去夜王府,可没走两步方才想起她与离夜正在做戏吵架,她若是去了,那昨日戏便是白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