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虑了。”叶谷雨不无客气的点点头。“我这哪里会有什么委屈?能给我委屈受的人,也都不在了!”
苏安点点头,没有话。料理了顾家,能给她委屈的饶确不多了。只是叶谷雨这话,多少有些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苏安微微的一顿。关于叶春分的事情,苏安心里一万个舍不得,也一万个抱歉。
哪怕那一将人看好,或是派个人跟着,都不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出现。
不久,傅景淮嚷嚷着找苏安下棋,傅博轩被傅松龄和傅老太太叫去谈话。
叶谷雨一个人,信不走在苏家偌大的庭院里。看着岛城新生的春日风景,尽量避开与苏家饶照面。
在一株开的茂盛的石竹花下面,叶谷雨有些怅然的想起岛城监狱那间空空荡荡的牢房。
始终不明白,叶春分到底是如何离开那里?离开后去了哪?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
想得越细,心里就越发的不安。
整个饶思路是被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的。
她早就发现苏南城不伦不类我的打扮,男饶头发已经明显长长,不到能扎个辫子的地步,但是遮住了眉眼。
他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个发箍将所有的头发向后箍过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越发的长身玉立。
这样英俊的一副皮囊,难怪叶春分沦陷的那么彻底。也诧异,叶春分究竟因为些什么心碎的那么彻底?
“你和老傅,在一起了?”苏南城嘶哑着嗓子问。这些来,若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打起精神来?可能就是和叶春分有关的一切一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