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江词看了眼薛瑜,见她脸色没什么不对,这才舒了口气。
“心灰意冷之下,于筝从厨房拿了捕,杀了徐西城父亲。然后上楼,烧了徐西城房间。等她出门时,被追上楼来的徐西城父亲补了一刀,正中心脏。”
听完了后,薛瑜才问顾汐:“汐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汐听完江词的讲诉,正端起水杯喝水,薛瑜的话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妈,什么话?”
瞧她这迷糊样,薛瑜是又宠又溺爱,“你黄道吉日。”
“啊”放了水杯,顾汐换了只手托着下巴,“我是今顾文豪死了,于筝、徐西城父子也死了。我就感慨了下,今日子很适合结束生命吗?”
原来如此,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可以踏实的下落。
薛瑜喝着美颜茶,保养得当的脸上,尽是冷漠,“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报应。”
江词从薛宅离开,折返江宅时,人才从车上下来,就被等候多时的二老拦截住。
这混子,出去浪了那么多,连家都不回。
让他们两个老人家等得好惨。
“父亲,母亲。”
江老夫人看着他,严刑逼供,“老实交代,你跟汐汐发展到哪一步了?”
要不是他们时刻留意新闻看报纸,这混子是不是不打算告诉他们。
不仅不告诉,还躲着防着他们。
作为老人家,他们容易嘛!
“目前是男女朋友关系,距离谈婚论嫁,还有一个世纪要跨。”
丢下这话,江词已经离去。
二老:“……”
身为孤寡老人,他们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