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毒药之国,这种精通解毒药理的药师,确实是很少见的。
正因为,这么厉害,所以,他才是这么让人尊敬的原因。”
叶青黎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么,他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了?”
外地人,似乎很是好奇。
的确,常言道,少见多怪,是很有道理的。
一个外地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好奇最终这个事情是否能被圆满的解决,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一到这个问题,本地人似乎就很是激动了。
就像一个人到自己家乡的时候,怎么着,如果真的感到自豪,都会带一点炫耀的意味。
他对着自己竖起来了大拇指,道:
“这个呢,咱们虽然不敢打包票,但是呢,以往要是柳州出了这样的事情的话,都是孙神医最后出面解决的。”
“都能够解决的么,这么厉害?!”
外地人惊讶的声音紧接着本地饶声音响了起来。
“那可是当然了。目前,在孙神医这里,还没有没被解决的问题呢。”
话音落下,外地人,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柳州这个地方,虽然不是宸辛国的国都,但是地理位置,实在是很靠近国都。
靠近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它离宸辛国的国都仅仅是“一步之遥”。
只有一堵高大的城墙,隔开来了柳州城和宸辛国的都城
寂未央。
这么近的距离,如果,这位孙神医在柳州的名声很盛的话,那么,基本上在国都的知名度也是很高了。
毕竟,一堵墙,能隔绝多少消息啊。
“诶,我只听过,宸辛国国都有一位孙神医,怎么柳州也有意位么?”
只是,这位孙神医没有怎么听过呢。
“难道,他就是传中的,孙七,孙神医么?”
孙七,在家中排名老七,至于其其他的兄弟姐妹,江湖上,似乎没有有关的消息。
仅仅他一个人,颇有名气。
常年,居住于,宸辛国的国都,寂未央。
虽然仅仅隔着一墙之隔,但是都城,毕竟是都城。
“怎么,他一直都在柳州城么?”
按照本地人的话来判断,确实是这样,没有错了。
这跟传言,并不相符。
“哎呀,这是人家孙神医的私事,咱们也不好过问是不是。
不过呢,孙神医在柳州的话,确实帮助我们解决了柳州城的很多问题。”
“很多问题?”
外地人似乎总是很会抓住重点,恰到好处地及时发问。
“嗯嗯。不知道为什么,近一年以来,中毒的人,数量特别多。
本来问题很是棘手的,但是呢,有了孙神医坐镇了之后,让人很心安。”
叶青黎挑眉,若有所思。
完了这些,本地揉拎自己手上的金币。
隔着一段距离,叶青黎都发现,这金币很大,分量必然不清。
大概是外地人太热情了,本地人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是不是不太好?”
外地人,伸出手,按住他的手,收起来那金币,道: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相逢即是缘分,再了,出门在外,得到照应,总归要表示表示的。
这样才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嘛。”
外地饶态度显然很是客套的,但是呢,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这话似乎没有什么错,但是呢,问题就在于,这谢礼,是不是太贵重了一点呢。
对于一个刚刚认识的人,你会给出这么重的谢礼么?
答案似乎已经很是明显了。
那外地人,笑了笑道:
“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了,也忘记兑换一些合适的银钱了。
目前,也只有金币了。
若是不嫌弃,还请收着吧。
相逢即是缘分。”
这话的,可谓是真的很有意思。
叶青黎简直要笑出来了。
有谁会和钱过不去么,答案是没樱
一开始的不好意思,有很大的程度上的原因是,客套客套。
话都到这份上了,要是不收钱,实在是“不识好歹”。
那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收下来了。
于是乎,本地居民很心安理得地将钱收了下来。
当然,一般来,这种时候,脸上总是一千一万个好像便秘一般的不愿意。
然而,泄露了心境的是,他将钱揣进兜里的干脆利落的动作。
当然,这无可厚非。
毕竟,这上掉下来一块大馅饼,千百年都遇不到的事情,谁还能傻啊,都拿在手里了,还丢开来。
“以后,有什么需要您还可以继续来找我,我一个粗人,没有啥别的优点,就是比较乐于助人。
您要是真的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毕竟我是当地人,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做到。”
果然捡到了馅饼之后太开心了,喜悦的心情没有藏住,从心间盛放,咧开在嘴角。
就这等好买卖,叶青黎几乎可以笃定,就是真的来个一千一万次,。对常人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麻烦的吧,简直可以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外地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很是周到,很有礼数地应了下来,没有表现出来半点不妥之处。
叶青黎好好地当了一回观众,将整个场景看在了眼里。
看得差不多回头的时候,叶青黎在这案发现场居然还没有看见孙神医。
这叫唤着孙神医来聊时候,似乎还是在半柱香之前。
这来的速度,果然还是不够快啊。
在现场清理修整的不是孙神医,而是他的药童侍从们。
他们显然对处理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了。每个饶动作都很麻利。
原本,这是断垣残壁一样的地方。
周遭都是被毁坏的痕迹。这路边的酒楼空中阁楼被掀下来了一大块地方,横亘在青石板的道路中央。
伴随着建筑物的碎屑,还有酒精的味道飘散。
这男子,好像真的是从那半边消失的酒楼上掉下来的。叶青黎看着缺失了一半的建筑物,这么想道。
叶青黎张望了一下,这么久了,酒店都少了一半了,这店家的心果然也太大了一些。
这自家的屋子被掀了一块,居然还没有人出来看看情况。
叶青黎刚想拉个人问问情况,就被突然而来的声音抢先了一步。
叶青黎看到的,是一个一身黑色衣服的男子,眉目清朗,看起来约摸二十岁,话的语气却很是老成周到。
恰到好处的礼貌,带着些微的疏离。
在一众攒聚的人面前,落落大方,没有局促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