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有令,闲杂热,不许入内。除非你有通行令牌!”
守卫秉公办事,一脸严肃,面对哭啼的女子依旧面不改色。
女子擦了擦眼泪,东张西望,看到不少围观者,本来被薅掉的气息又回来了,可怜巴巴地道:
“我怀了乔少爷的孩子,是郡守府的种,你们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和无辜的孩子去死吧?呜呜呜……”
围观的百姓一听,立马意识到这是大事件,议论的声音更大:
“乔少爷就是郡守老爷新认回来的儿子吧?竟然在外面乱搞?”
“郡守府的脸面都被丢光了,我们殉阳郡没有这样的人渣!”
守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听到百姓们骂郡守府,他胸腔溢满了怒气。
“大家先别听这个女子的一面之词,郡守府的声望极高,绝不可让人污了名声。待我去找郡守老爷和少爷,给大家一个公道。”
守卫转身回去禀告老爷,外面的人围得严严实实,不断议论这位“郡守府少爷”。
上青楼,进赌场,俨然就是纨绔子弟的做派。
“咦,不对啊,前几我还看到郡守少爷在察访民情,看着挺亲和百姓的样子。”
“嗤……察访民情?察访的是青楼还是酒馆?或是赌场?!”
被驳斥的男子一脸尴尬,挠了挠脑袋,他的确在街上看到郡守少爷了嘛……
此时,隐没在人群里的乔梨和楚晟之一行人,淡定如斯。
“爹,你别把帷帽摘了啊,等我喊你摘才能摘。”
戴着黑布帷帽的乔二桥,点零头,站在人群里面,站姿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