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让开,县令驾到!”
捕快们整齐利落地挤出一条通道,直抵出事之地,已有大夫率先赶到,救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子。
他的后脑勺砸开一个黑窟窿,乌血染红后颈至衣衫,地上的那摊血令人发指。
“何人闹事?”
姜县令声势浩大,霸气侧漏,声音属于那种低音炮,格外吸引人注意力。
目光一扫,立即捕捉到站在边上的华邵芳,又是她?
旁边的景曜摇着折扇,笑容人畜无害,之前和县令有过一面之缘,今日又见面了。
“救命啊,县令大人,是摇扇的男子用暗器伤害我们,躺着的兄弟被那两个女的砸成重伤!”
无赖男子伤势不大,但被小刀扎伤,走路瘸腿。
姜县令目光一凌,华邵芳和她的丫鬟砸伤人?岂有此理?!
“华邵芳,你有何要说的?”
华邵芳面无表情,嘴角的刮伤,脸上的掌印,完美无暇的璞玉出现了瑕疵。
“县令,这四个男子都是恶人,欲抓走两位姑娘,恰好被我遇到,便制服他们,救下她们,那男的受重伤只是因为两位姑娘自卫错手砸伤。”
景曜施施然上前,替华邵芳说话,逻辑清晰,事情脉络分明,与无赖混混们的告状词形成鲜明的对比。
姜县令直直地打量面前的男子,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连续撞见两次,都和华邵芳在一起,什么关系?
“在场可有证人?”
姜县令大声问,环视周围的百姓,双方各执一词,他需要破案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