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顾城和顾家的渊源如此之深,好不容易时隔多年重逢了,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是不可能的。
就像狼群中年迈的老狼王必须得接受年轻狼的挑战一样。
顾城这回大张旗鼓的回来,难不成还只是走个过场吗?定是做给顾亭深看的,摆明了就是来示威呢!
可大赛轰轰烈烈落幕后的几日,留在汴京的人们都没能嗅到一丝战斗的气息,反倒是看着这儿的繁荣平和,过上了安宁的日子。
只是这安宁中,却带着一点点的紧张和兴奋,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想看看接下去究竟会是如何发展。
就连宫天歌现在也是兴致勃勃地趴在窗前,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家客栈早就被他们的人包下来了,在这儿待着还是十分舒服的。
“唉……这都多少天过去了,怎么顾城和顾亭深还没有动静呢?”
宫天歌无聊地伸了伸懒腰,拉伸开僵硬的筋骨。
殊不知在她伸懒腰时,美好的线条看得身后的人忍不住暗了暗眼神,上前揽住了她。
萧重月宽大的手掌覆上,曼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揉捏,却由此惹得怀里的宫天歌一阵麻痒,娇笑着躲开他的桎梏。
天气逐渐转冷,往后少坐在窗口吹风。小心又染了风寒。”玩闹了一阵,萧重月便也心满意足地放开她,顺带着伸手把窗户揽了回来,只留下一道小缝通风。
宫天歌看着窗外明媚的好天气,不悦道:“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不冷。”
那也得小心。”萧重月不由分说,还顺带着捞起旁边挂着的外衫给她披在了身上。
宫天歌叹了口气,听天由命似的任他摆布。
“你说顾城什么时候才会有动静啊?”宫天歌有些苦恼,“这么久不动弹,等的人好烦啊!”
“约摸也就这几日了,顾城耗不了太长时间,更何况跟在他后面的顾亭深这几日早就做好了部署,你且等着看好戏便是。”
萧重月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爱不释手地抱着,就和抱着一个手感恰到好处的抱枕一样,还散发出一股甜美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
宫天歌被他抱着也没有什么不适,半侧着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随即又仰起头,正好能看见萧重月的下巴,好看的唇,还有高挺的鼻子。
突然间,她也玩心大起,伸手摸索着,从萧重月的脖子一路往上,细细地抚摸着他被束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萧重月也不动弹,任由她的小手作乱,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只感觉到这只柔嫩的小手一路往上,直到摸到了自己的玉冠,然后就紧紧捏住了簪子。
萧重月猛地挑高了眉毛,还没来得及动作,簪子就已经被扯了下来,玉冠顺着柔顺的黑发滑落下来,长发如同被散开的丝缎,哗的一声就流淌着披散在他肩头。
宫天歌看着这一幕,俊美的容颜配上这散下头发的飘逸慵懒,如同被解除了封印的妖精似的,看的她莫名的心跳乱了几拍。
尤其是在对上那双深邃而又满含着一股足以将她融化的炽热温度的时候。
萧重月有些无奈地看着怀里已经看呆了的小人,突然心底又多了一丝奇妙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