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看了看时间:“不然你睡觉?我开车?”
“别别别,你睡吧。我怕你开着开着睡着了。”
亦真抱着毯子,嗐了两声,坐起来:“不然我陪你聊聊?”
夜烬绝把住她的脑门,往后一推:“睡你的吧,我就有一点困,你那上下眼皮子都打架了。接不接豆芽?”
“当然得接了,不然它要生气呢。”
亦真睡了约莫一个时,感觉车停下来了,睁开眼睛,夜烬绝已经不见了。过了几分钟,夜烬绝提着豆芽上了车,豆芽见亦真盖着毯子睡的正香,也钻进去睡了起来。
瑟琳娜打来电话,问夜烬绝到没到家,“合作事项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部分我让秘书整理出来,传到你的上,我明准备回巴黎了。”
夜烬绝笑了声:“旅途愉快,不送。”
瑟琳娜沉静了片刻:“你真的不考虑把市场转向意大利或者法国?”
“这不归我管。”
瑟琳娜笑一声:“行吧,期待江湖再会的那一吧。”
项舟连着在家住了两,不过都睡书房,吃过晚饭照例在书房看文件,钱妈送了晚茶出来,正碰上李嫂从厨房出来。
“一的没个好脸子,高山毛栗子,见谁扎谁。”
钱妈笑着叫住李嫂:“这是怎么了?”
李嫂一见是钱妈,这才松了口气:“还能怎么?还不是那女人,横竖看我不顺眼,逮着便要找茬数落几句。”
“是因为先生吧。”项舟这几都没有搭理过任栀雨。
“她哪有脸跟先生置气。也就这母女俩互看着不顺眼,伸手动嘴,拾头打滚,泼哭泼闹。癞蛤蟆吃青蛙,一不打饥荒就痒得慌。”
钱妈嗐了一声:“你先生也受得了她,还怕她不成?爽性离撩了。”
“哪有那么容易。”李嫂捶捶腰:“你那不是也听见了吗?那姓任的吵吵什么,先生为了和她在一块儿,逼死前妻。搞不好真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女人手里呢,不然为什么不离婚?”
钱妈这倒是想起来了:“嗳,你呆的时间长,我跟你打听个事儿。昨先生问了个人,真什么的,怎么从来没听过?难不成是在外头又有了一个?”
李嫂嗐一声:“什么外头的啊,那是先生和前妻生的女儿。我也没见过,早就不在家住了,听是跟外公走了。”
钱妈叹:“我看这柏哥也是步那个真的后尘呢。这孩子是被那姓任的打怕了,一连几木木的,叫他得好几声才能听见。”
李嫂一怔:“什么呀,怕是那姓任的给孩子打聋了,耳朵听不见,又不敢。先生好赖也就在家住这么几,一走,那姓任的又要开始弄鬼掉猴了。你明赶紧带柏哥儿去医院看看,做个诊断报告,回来交给先生,先生多在家几,柏哥儿也就能多安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