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男同志在表达情感的方面会内涵隐晦一些。
即便是李书逸这种经常把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成日和女友挂在嘴边的人,一旦提起同性的朋友也开始变得含蓄起来。
舞台上的他抓着麦克,面前挂着吉他,面对着场下的荧光点点,好似站在麦田山丘,一眼望去辽阔无边际,他是田园里带着牛仔帽的年轻农夫,喜悦的看着他春播种的麦田金黄一片。
连唱了半场后再话的时候他的嗓音已经有些微微发涩,耳返里导演也开始提醒大家时候休息一下了。
李书逸摸着耳返突然笑了起来,甜甜的笑意像是葡萄庄园里的葡萄汁,迸发着粘稠的糖浆“导演问我,有没有圈内的好朋友,可以请来演唱会。我没樱导演有渊源的也可以,能来就校”
半场下来鞠哥多多少少也有些激动上了头,话匣子也随之打开,居然开始主动接李书逸的话“对啊,所以你请了谁来。”
瞧鞠哥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李书逸也不顾自己要往下走流程,站在舞台上便和鞠哥侃大山来,一双眼透着几分玩味,倒是看看谁先接不下去“鞠哥在圈子里也算是资历深厚了,为什么不请鞠哥的朋友来呢?”
拨弄了几下怀里的贝斯,弹了两下白日梦的调调“因为他们都是玩摇滚的,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恨不得拉我去祭祖。我不敢联系他们。”
言下之意这都是李书逸害的自己和曾经的圈子格格不入,恶意不上,更多的是几分调侃自己,几分调侃那些坚持摇滚梦摇滚不死的老朋友。
曾经大家以为鞠哥会是最后一批坚持摇滚梦的人,未曾想命数坎坷,经历的多了,人也变得柔和起来,尤其是在碰到李书逸之后,音乐风格愈发柔和,倒是暴脾气一点没变。
“到朋友,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绿皮火车。和绿皮火车呢,大家多多少少也耳融目染了哈,我们是不打不相识,相识之后打的更厉害。是吧,鞠哥,飞哥。”
在场之人皆怯怯笑,这乐队里的人互相起对方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别看李书逸看起来斯斯文文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其实这个嘴巴恶毒的很,可把他概括为斯文败类。
飞哥搓着鼓棒接了一茬“对,我们有肌肤之亲,血海深情。”
八个字高度概括总结,贴合实事,令人回味深长。
李书逸回头一挑眉,眼里居然饱含几分赞扬惊讶之意“飞哥现在,成语用得挺得心应手啊。”
“李老师教得好,早认识两年没准我也能上上京大学。”
得了,这是都唱开心了,谁都不紧张了,哥几个在舞台上这就聊起来了,台下的观众看得也乐呵,就爱看他们互相呛声。
“那不如把鞠哥也带进来,咱们以后就可以转型做校园风乐队了。友你觉得怎么样?我们想听听新生代年轻饶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