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这两母子真的是这般低调呢,只是所有的事情经过日积月累,再是异样的举动也变得正常。
珍妃这样子出现在御书房,只怕是不止这一次,否则,皇就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很显然,这位珍妃为了不让人怀疑到自己身,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去部署,一想到这个,萧飞白不由心里发寒。
要么怎么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呢?
“燕王在宫里有帮手,你又何尝没有呢?”沈彧提了一句。
萧飞白亦是笑了起来,说起来,他在宫里的帮手还更有权势一些。
不过,他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可是,珍妃为什么会同齐国公扯关系?”
齐国公,那分明是同前朝有所牵扯的。
沈彧犹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把珍妃的身世告诉他。
萧飞白睨了他一眼,善解人意道:“若是不方便,就不用说了吧。”
他活这么大,最晓得的就是好奇心害死人,因而他不是事事都要追求一个真相,有时候,得过且过也是挺好的。
沈彧想了想,萧飞白知道了,或许能更加打起警惕来,“这件事,牵扯太大,我希望你能够不要让旁人知道。”
见沈彧这副模样,萧飞白也忍不住肃然起来,“你说吧,我发誓,我不会同第三个人讲的。”
沈彧仔细察觉了一下四周,确定真的没有人,才对萧飞白说:“珍妃,极有可能是镇南王的女儿。”
“什么?”萧飞白震惊的差点摔了手中的茶杯,“她是镇南王的女儿?那她为什么要入宫——”
不等沈彧回答,萧飞白自个儿先明白了过来,入宫,就是为了报仇,甚至他也明白了,为何齐国公会同珍妃有所牵连,但很显然,齐国公并不认识珍妃,甚至也不曾与珍妃见过面。
珍妃一个宫妃,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出宫,去同齐国公见面的,所以说,宫外的事情,都是通过她儿子来打理的。
不过,这件事对萧飞白来说,冲击确实有些大,他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是怎么晓得这件事的?”
沈彧没有说话,而是将一块帕子给了他。
萧飞白看着这块帕子,又看了看沈彧,“这是什么意思?”
这块帕子他不并陌生,在沈彧查办红袖招的时候,他见过的,但他不明白沈彧这时候将这帕子拿出来做什么?
“这块帕子,是其中一个人在搬运那些姑娘的时候掉下来的,我怀疑是珍妃的东西。”
萧飞白一惊,立刻低下头去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不是贡品吗?”
“是。”至于怎么觉察到珍妃身份的,沈彧没有细说,萧飞白也不问,而是将帕子收起来了,“这个东西,先放我这儿吧。”
沈彧自然没有问题,他相信萧飞白会重视这东西,不会弄丢的。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