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件事很正常，对不？”看着她，扶风也忍不住笑了。
“对，正常。”反正就瞎忽悠他的。十九念心想。
“恩。”他点头，不再提之前的事。
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往学校门口走着。
正因为扶风看出来了，所以，他才戳穿。
快走到学校门口，他忽然的把一直听歌的手机掏出来了。
他眼神里充满着平静，“我怎么记得，上午你好像发了条，的内容好像是那个：欲问青……”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十九念摆手又摇头。
“看错了？”扶风眼神里仿佛写满惊讶和不相信，他拿起手机，找到以往她发布过的那条，念叨道，“欲问青酒醒之时，抬头望月，黎明破晓，岁月如画。”
他看完，还把自己的手机放在十九念眼前，给她看。
“你自己看，这条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上午十点三十一分，我记得那个时间段，好像是我们的上课的时间。”
看到自己上午发的那条，十九念严重怀疑，自己上午是不是钢琴课，练琴练的脑子抽风了，才发那条。
假如她要是不发那条，此时此刻，就有十足的理由去逃避责任了。
“哼，这该死的，它真是个磨饶妖精。”她闷哼。
“噗嗤，这比喻句用的，你们语文老师听了都想打你。”他把手机装进了兜里，顺便把耳机摘了下来，胡乱的缠个几下子，一并装兜里。
“s？”她就在旁边瞅着她，盯着他这一举动许久。
“喂！”扶风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别光瞅我，往事可以不计较，今晚多做一张试卷。打赌那件事，我就跟你一笔勾销了。”
“啥，你得啥，咋又是试卷。”自从这段时间，他把他做题的经验传授给她，效果还不错的时候，扶风就经常给她布置试卷做。
还什么，要多见见试卷，见多识广，才能更上一层楼。
“怎么，难不成你想把蚊子之歌再给我循环一遍。”他这个赢得，话倒是一脸的轻松，“倘若你真把蚊子之歌给我循环一遍，我其实也不介意。歌词我还有呢，你要循环不？假如你要介意学校人多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公园循环。”
她面黑如碳，“循环个毛线，我要申请退款，最好是把你退走了，正好，每一下午，一放学，我就往家跑。”
他认真地打量她良久，末了，他对她道：“退款无效，商品申请之后，禁止退款。”
“你无赖。”她凶道。
谁知，扶风得意道：“无赖多好，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补课老师了，作为你的补课老师，我倍感骄傲。哪，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给你多加一张试卷，等哪，你打赌又输给我，我再给你加上试卷做做。”
他狡猾的扬唇一笑，敲了一下她脑壳，“万一你惹得我心情不快活了，周六周日，我就给你加两张试卷。反正呀，各个学校门口，买学习资料的书店众多，随便买几本试卷，还是毫不费力的。”
十九念给他气得咬牙切齿，就连走起路来，脚步都是很重的。
“你就是个混世大魔王。气死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她眼睛里都带着怒火，“你个讨厌鬼，烦死了，不要理我，我不想跟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