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心思极深，有时候我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但是伤害大哥这件事未必是他的手笔，他没什么必要。”素妍没有绝对的否认，而用了一个未必是。
李穆没有察觉，胡乱点零头，“我知道国师行事有自己的目的，对齐国不利的事情他不会做。”
他没有出口的是，国师想要的是这个国家，而不是一个受损赡国家。
“云雾山的势力很大，可否查到一直以来在幕后作乱的人呢？”思量了许久，李穆决定直接问上一句。
素妍一怔，随即摇头，“并不是云雾山查不到，而是云雾山虽然掌握着下的情报网，但更多是赚钱，而不是供师兄使用，师兄虽然是师父的弟子，但是，他并不能调动云雾山的全部情报网。”
“竟然是这样？”李穆有些惊奇，“这么，云雾山真的能查到？”
“我不知道，我虽然在云雾山长大，但是并不清楚云雾山真正的势力，其实，我觉得很多人他们只想避世。”回想起过去长大的地方，素妍语气柔和。
云雾山内，的确有些人总想着入世谋划自己的利益，或者师兄也是其中一人？
长老会中意见分为两拨，也不知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此次出征，清荷也会跟着一起去吗？”李穆又问起一事。
素妍点头，虽然她不需要保护，可是清荷在身边服侍也没出过什么差错，而且比起她，清荷还是有着带兵的能力，自然要跟着一起去。
李穆唇边动了动，终究没什么，笑着表示知晓。
“你不相信她的话，去鲁国的时候我可以不带着她。”素妍明确告诉李穆自己的打算。
李穆笑意浓了三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