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觉得田亚丽不像是闹着玩,而是正正经经的要求他。他想,可能她一个人在家坐着闷得慌?那个神经有了毛病,这样要求他?不过她既然这样要求他,几句也无所谓。他举起了右手。
“听着,我一句,你一句,不准打岔,不准更改,要认真的跟你那样严肃,听明白没有?”田亚丽一字一句的要求。
“明白,我理解你的意思,是让我发个誓,不能和其她女的来往。”他后,马上想起丁兰给他订的规定,上了街不准看其她任何女的一眼。田亚丽比丁兰还厉害,订的规定更严。
“我坚决不和任何一个女性结舞伴。。”田亚丽罢,紧盯着李本要求道。
“我坚决不和任何一个女性结舞伴。”李本举着右拳头,声音不高的发誓。
“碰上臭老婆子,坚决拒绝,不嘲理她。”
“碰上臭老婆子,坚决拒绝,不嘲理她。”李本机械的跟着。罢,他马上后悔了,心想,以后还咋回家?想跟丁兰重归于好也有了障碍。他脑子里有种迷信,认为人发了誓,就得照誓言去做,要是违背誓言会遭报应,什么报应?什么事倒霉,什么就是报应。想到这儿,他:“不行,不和丁兰来往不可能,我还要看儿子。”
倏地,田亚丽笑脸变成黑脸,板着面孔:“我儿就是你儿还不行?非要去看他?”
李本:“你儿是我儿可以,但我儿子我得去看他呀,他是我老李家的根,咋能不去看?”他的话中含着埋怨的口气。
田亚丽生着气:“现在是独生子女时代,有一个儿就行了,你要他做啥?”
“不行,不行,”李本连几个不行,思索着找个理由,将来还要靠他儿来养老送终。可话到嘴边,想起田亚丽刚刚病愈,身子还不健康,要是再生了气,引起旧病复发,可是麻烦事。他变了口:“听你的,你咋办我就咋办。”
“这还像回事。”田亚丽马上变得一副欢喜模样,笑着,“你还得再写封离婚起诉书,送到法院,请他们快点判,早点离了,咱俩结婚。”
“好的,我回去马上写。”李本心口不一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能什么?他想起自己来这里是为了认错,然后瞅中机会先谈谈怎样结束他和她的关系,没料到事情朝另一个方向走,真是弄巧成拙啊,他不吭声了。
一会儿,田亚丽很郑重的:“咱俩结婚的事,我已跟我爸妈了,他们都同意。只等着你办了离婚手续,咱俩领证。”
李本心里真是焦虑不安,怎么呢?没法。只能沉默不语。
这时,田亚丽情意绵绵的:“你听歌没有?有个明星唱的歌,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在大街上唱的那么响亮,你就不会声我爱你?”
这首歌李本听得耳熟能详,还会唱几句。他在家里时冲着丁兰唱过几次,他是这样:“兰兰,兰兰我爱你,观音菩萨保佑你……”冲着乐乐唱时,“儿子,儿子我爱你,你爸你妈保佑你……”没有音乐细胞的他,五音不全,完全像和尚念经那样,啊嗯啊嗯的唱,除了音调上有点像,其他一律不像。滑稽的样子让丁兰和乐乐一个劲的笑。丁兰还嘲讽:“驴嗓子还唱。”乐乐却拍手鼓掌:“爸爸唱得比xxx唱的还好,要是剃个光头更好。”现在田亚丽让她唱我爱你,他觉得别扭的很,:“我还没过我爱你这句话。”
“你就没和那臭老婆子过我爱你?”田亚丽紧追着问。
“没樱”李本撒了个弥大谎。
“不会吧?十多年你俩在一块,没跟她过?”田亚丽疑惑的问。
“让我想一想。”李本皱起眉,装做思考样,停了会,“没有,肯定没樱嘴笨不来。”
“我不相信,你俩结婚那么长时间,你就不?”田亚丽又一次追问。
“没有,肯定没樱”李本钢牙铁齿不敢松口。
“没有也好,你给我唱一唱,我爱听。”田亚丽变了方法要求。
李本不想唱,找借口推“让你爸你妈听见不好。”他指了下卧室的门。
“没事的,他们耳朵背,听不见,你唱吧。”
还有啥办法?李本只好硬着头皮唱:“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就会这么两句,行了吧。”
“唉,比和尚念经还难听。不过你总算唱了。我心里还不满意。你再这样唱一次,亚丽亚丽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
李本看出,田亚丽是真得在要求他,担心他变心。他不想扫她的兴,就唱了一遍,没想到田亚丽笑着又提出要求,“光唱不行,还得发誓,永不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