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步月客栈,看来也是有些底子的,不知在青城开了多少年了,竟然遭此横祸。”黄元昕叹道。
台上的人继续争执起来。
胡:“步月客栈已经化为灰烬,楼虽然能够重新搭,但你可知那是多少年的木头,多少文人墨客往来于此,此次又有多少好酒被毁?我今日确然没有证据,因这证据被你们统统毁了!”
梁:“这位胡兄,你这样信口开河,那我就不知该怎么辩驳你了,你既步月客栈是被烧,你又拿不出证据来,这样的证词,我能写几百份与你,要不我现在给你多写几张?”
胡:“你要如此辩白,我确实无话可,但请诸位看看我的模样,我在去年,在酒楼里,因为了一句司马将军的声名有些言过其实了,就被他门下众人一直追打,我将妻儿送回他们娘家,自己留在青城,就是为了和司马将军讨一个公道,我名过其实,究竟是哪个字犯了你们家的忌讳?你们一点儿也不留情面,见一次毒打一次,我这身上的新伤就是我昨日在酒馆吃酒时,莫名被打的!”
梁:“你与他人有嫌隙,怎么又能怨到我们头上来?”
胡:“他人?打我的人就在台子左侧坐着,有几个我可是印象深刻呢,不如梁兄将他们叫出来,再问问他们还认不认识我,有几个我也告上公堂过,他们还在公堂对我鞠了躬,行了礼呢。”
胡生完,那左侧坐着的几人,竟然灰溜溜地退了席,胡生高呼:“诸位别走啊,你们难道不是司马将军府上的人吗?跑得怎么这样快?梁兄,你看看,那些就是打我的饶嘴脸,你可认得仔细了。”
梁:“那些不过是无知民,不关我们将军的事,他们跋扈不代表我们将军德行有损。”
台下人坐着喝着倒彩,胡生向台下拱拱手,并不恋战,下了台来。这梁生见状,也急忙自己下了台。
接着,右侧跳下了一位衣着华丽,气度不凡的公子来,左侧见状也跳下一位文质彬彬的书生。
“鄙人姓苏。”
“某姓郑。”
苏:“我乃这青城苏氏商行苏明之子,家中颇有几分产业,前几年去他国进了一批货物,路上遇到了司马将军的门下,拿着司马府的牌子,要将我的货物验看验看,可是,这批货物一去不返,后来被发现已经入市,还请诸位给我分分。”
郑:“你凭何判断那些就是将军的人?”
苏:“将军印信在,如何不真?”
郑:“印信可以作假,若他就是个假冒的,你不就凭白污了我们将军的清誉了吗?”
苏:“朝廷的印信我见过不少,定然不会认错,若是司马将军掉了印信,自然是有可能的,不过,这可是大事,需要将军上报朝廷,否则闹出什么事端来,可是不好收场的。”
这苏公子似乎颇有势力,这郑生似乎不敢太过与他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