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好不过,劳烦大人领路即可。”
傅黎轩没想到简玄煜如此爽快,若是此时换成其他候门贵胄,就算是同意,言语上恐怕也会为难几分。
其实那条近道是上次来大渊之时,封奕告诉他的,他们也是从那条近道入的大渊,只是地形有些险要,他原本想提一提此事,不过见简玄煜答应的如此干脆,他觉得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了。而且,上次路过时,听闻也是比较太平的一地儿。三千多人马,又是大渊与千诸交界处,想必也无甚大事。
“大人,有信件到。”属下捧着一只雪白的鸽子来到封奕近前,弯腰躬身道。
“嗯,拿来。”
放下手中的毫锥,将竹筒中的信件展开,不似普通的纸张,像是薄如蝉翼的丝织品。
“嗯,如此更好。”封奕边看边点头。
“本相刚要向他们下令改道,不想倒想到一块去了。”
抽出一张指头长的丝娟,用红笔画了个符号,放入竹筒。
“回信。”
“是,大人。”
下属退下,封奕再度埋头于一案头的折子当郑
两日后。
山间一草屋中,孟延昱一身华服显得与此格格不入。
“殿下,如今我们截获了他们的通讯,不知会不会让他们有所察觉?”
“只是这些暗语我们也不能确定它是何意,眼看他们将要改道,我们也已做了相应的计划,不能再有变故。”
“南汜城如今怎样?”孟延昱像是已习惯于如此糟糕的环境,斜靠在破旧的桌子旁,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前几日已经有蔓延的趋势,守城的官员还算尽责,及时上报给了朝廷。不过是密报,就连他临近的那些城池也都被瞒在鼓里。城内已严令只进不出,但还没有明旨宣布。”
“那依你之见呢?”
“属下以为,封城是早晚之事。只是要想傅黎轩他们糊里糊涂的进城,还需费上一番功夫。”
孟延昱点点头,笑得让人不明所以。
“好啊,那就帮他算着点时间,早一步或是晚一步,都会功亏一篑。”
“是,殿下。”
“不过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殿下指教,其实要阻止这次和亲,属下倒有更为简单直接的方法。”下属忍不住道。
这么拐弯抹角的行事,不符合他们大凉国的作风啊!
“办法有很多,但要选择最好玩的那一种不是吗?你们按本宫的吩咐去做便可,不必有其他顾虑。”
“是,殿下。”
下属想,这位殿下一直有些孩子心性,但是为人坦荡,跟在他身边不只能吃饱喝足,还能一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