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自个儿琢磨,对了,咋的还没动静。”李四家的说着朝李燕蓉肚子望去。
“蓉儿不知。”李燕蓉闷闷道。
“要不找大夫调理一番?”李四家的道。
李燕蓉想了想,道:“嗯,那这事儿就交给娘了。”
李四家的点点头。
一路说着,倒是觉着不远,前面就是夏家大院,李四两口子看着李燕蓉进了院子,方才离开。
绣坊的人日渐增多,夏花与夏群辉甚是开心,隔日,夏花便去镇上采买针绣所用之物。她想着既是来了,又忆起上回来福几个的神色,于是将物件儿放入铺子后,去了雁廷巷。
来福开门一看,是夏花,笑道:“夏姑娘,爷这会儿子不在。”
“嗯呐,我是找来福哥的。”夏花道。
来福诧异,请了夏花进屋。
夏花想着日后与来福几个必定会时常见面,因此没必要绕弯子,真诚相待就好,于是直接问了出来。
来福沉吟半晌,不知如何说起,他在谢皓粼身边多年,于他近日的变化,看在眼里,来福隐约觉着是因为夏花,他觉着二爷待夏花与别的姑娘是不同的,这其实是好事。
“夏姑娘,那晚的糕点是你给二爷备的吧?”来福道。
夏花点点头。
“其实主子已经多年不过生辰了,往年的那日,这里都是留给二爷一人的。他往往会在书房呆上一日,从早喝到晚。然,今年那日,主子竟是与你一块儿,且并未吃醉,所以不免震惊。”来福道。
“二爷的生辰发生过何事?”夏花道。
其实这日于府上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毕竟是主子的事儿,来福不敢妄言,况刚才说了那么多已有不妥。
“这个实不便细说,夏姑娘若是有机会,不妨直接问主子。”来福道。
“也好,今儿多谢来福哥。”夏花道。
来福忽的起身,一脸惊恐,哆嗦着:“二爷,你回来了。”
夏花循声望去,谢皓粼已在门口,面无表情。
“你跟我到书房来。”谢皓粼说完,大步离去。
夏花有些懵逼,看向来福,“他是在叫我吗?”
“哎哟,不是你还有谁,快点儿去呀。”来福一脸焦急。
夏花听闻,并未起身。
“夏姑娘,你怎么还不去呀?”来福道。
“他会不会打我?”夏花道。
“这个你放心,二爷从不打女子。”来福道。
夏花心下一松,跟着去了。
谢皓粼背对着夏花,不语。
夏花也不知如何开口,低头盯着脚尖,似做错事儿的孩子。
良久,耳畔传来谢皓粼的声音,“为何不直接问我?”
“担心你不高兴。”夏花幽幽道。
“而不是忧心我不告诉你?”谢皓粼道。
“当然不是,若是我问你,你自然会说的,只是依着当时来福几人的颜色,那日定是发生过不好的事儿。”夏花道。
谢皓粼的内心一角,忽的变得柔软,转身道:“你过来,我不打你。”
“啊?你听见了?”夏花道。
谢皓粼不置可否。
夏花忽的来了兴致,“谢皓粼,你内力是不是很高,不但能千里传音,也能偷听别人说话。”
谢皓粼瞬间黑脸,什么是偷听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