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是荒唐事,母亲还管它作甚?”文五道。
文三太太瞧了文五一眼,若有所思,笑着点点头。
“你也不小了,和你一般大的烨哥儿今年就成亲了。”文三太太颇为感慨。
“那不一样,若不是上面指婚,他没准儿要等到猴年马月。”文五道。
“说起指婚,这事儿还真是玄乎,宫里竟将他两个看似八杆子打不到的凑在一块儿了。当初,你好歹与夏姑娘还一同开过绣庄呢。”文三太太道。
文五听闻,不禁忆起以前种种,似乎何三自认识夏花以来,对她就颇为照顾,或许一切自有注定。
“母亲,说三哥的亲事,怎的有扯上我来?儿子还未向他道喜,找他去了。”文五说着退了出去。
文三太太叹气,只要提及他的亲事,脚下似打了清油。
陶府:
自打夏花被指给何三一事进了陶翎钰的耳里,他只觉天旋地转,一片木然,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
“公子,您慢点儿,您上哪儿去?小的去备车。”小厮在后面跑的气喘呼呼。
“何府。”陶翎钰道。
小厮听闻,原来公子是向何公子道喜了,难怪走的这般急。
两府相隔不远,没多久,陶翎钰就到了。
“你家公子在吗?”陶翎钰道。
“陶公子来了,在的,文公子才刚进去。”守门的小厮道。
陶翎钰不等说完,便从角门而入。
“你小子日后可要好好待我妹子,若是欺负了她,看我不揍你。”文五道。
“那可要让你失望了,何某从来没有欺负女子的习惯,况她还是我夫人。”何三道。
“哟,这还没成呢,就称作夫人了。”文五道。
何三有些不自在,不知如何接话,正好小厮来报,陶翎钰来了。
文五若有所思。
“陶兄,请坐。”何三道。
陶翎钰不语,盯着何三半晌,“何兄,夏姑娘乃世间少有的好姑娘,望你能善待她。”
何三皱眉,今儿什么日子,怎么各个都要他善待夏花,难道他天生一副欺负女子的模样。
“陶兄此言差矣,夏姑娘乃何某日后之妻,身为人夫,必当真诚以待。”何某道。
“嗯,有你这话,我也了无牵挂。”陶翎钰嘀咕着。
“啊?陶兄你说什么?”何三道。
“哦?没,没什么,我这会儿子还有事,先走了,告辞。”陶翎钰道。
何三诧异,陶翎钰今儿太奇怪了,没头没脑的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算了,平日两人也只是君子之交,随他吧,就当他来道贺的。
“告辞。”何三道。
“陶兄等等,我刚好要走,一块儿吧。”文五道。
“走吧,我送你们。”何三道。
文五本欲说不用,无奈何三已经跟着出来,三人一块儿向外走去,只是气氛有些怪异,很短的一段路程,似乎走了很远。
“好了,前面就是二门,不用送了。”文五道。
“嗯,二位慢走。”何三道。
两人出府后,文五拍了拍陶翎钰的肩膀,“走,今儿无事,五哥陪你吃两杯酒。”
“五哥?你怎么……。”陶翎钰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