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就意识变得浑浑噩噩的被这些甲兵用捆仙绳绑定了。
眼前的路是石刀子组成的,更恐怖的是,远处还有铁刀,钢刀……东胜刀?花月都没叫出师傅两个字,接着就见对方道:“血海族人四万一百五十六只,杀接将军五位,杀两千士兵,杀……罪孽滔天,判入刀山地狱!”
“什么?”被踹了,花月落地后整个人忍不住嗷呜的一声惨叫出声。
不小心的一步迈了出去,结果一脚踩刀上。
这一刻,花月才知道这些石刀的锋利,那一瞬间,玉足就被切开,疼的她泪水洗面。
身体不受控制走了两步,才没倒了下去。
下意识的双手支撑,结果手掌被切开……
“啊啊……”
花月振定下来小心的向前走
花月惨叫中翻滚在地上,这一翻身,一层皮直接被刀子切了下去,瞬间成了血人!
无法用人类的言语来形容她能够感觉到疼痛,痛彻全身!花月给自施了阵法,傀儡术,依然痛!仿佛她永远无法摆脱这疼痛一般,哪怕是粉身碎骨
商离恨欲言又止。
三月连头都没抬,“何事?”
商离恨立刻恭敬上前,“禀老租,夫人被罚上了刀山。”
闻言,三月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怎么会是那里?”他这样问,不过下一瞬,整个人却站了起来,“罢了,去瞧瞧热闹。”
商离恨惊讶的看着三月,花月真的是他夫人?
“都知道我小气!不过是设个法阵吓她而已!”三月没好气的说出下问:“除非他想当万把年鱼饵!”
三月的脸色,当场就难看了。花月安静地看着躺在地上脸苍白无比,双眼空洞无比,惨白的脸就像是死人的一般,她很美,可与从前的活泼相比,她却像失了灵魂贯入了绝望:“如果死就能让你放了我的话!看见我还叫你一声师傅的份儿上。麻烦你拿把快刀!”
她冷着脸,怒视着对方。现在来看她还是看不出对方有何打算。
三月眸光闪了闪,漆黑瞳仁里于瞬间闪过冷与狠戾,转过头,气氛陷入了微妙的静默,前面的商离恨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好在,花月很快就昏迷了。
吞天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又见到了那个以杀证道、血洗洪荒的冥河。那个唯一能与魔祖对抗的老祖。
吞天也明显觉得自己玩儿的有些脱:“老祖,来了。”话音刚落,接着他就被人踢了一脚,直接沉入水中不管怎么游都游不上来。
吞天将幻术停下来,三月就直接将人横抱而起,根本不给她呼痛的机会。“你把她吓坏了!万年内不许上岸。”
他的步伐沉稳却快,没有半点在意的样子,不过因为他出格的举动,倒是引起了不少血海族人侧目。血海族人为他立了像早就对他熟到不能再熟,乍然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都看的呆若木鸡,吞天还在海水里吐泡泡,反思着自己究竟是他飘了,还是老祖拿不动刀了。
她安静地躺着,因为,之前掉下过海水脸上没有妆容真实呈现了肌肤的苍白。三月心头疼坏了,恨不得时光倒流,打死那时的自己。
花月感觉自己的胸口像山间被堆满了积雪。恍惚之中做了一场梦她正快快乐乐地吃着烤串儿,下一刻五官都被海水浸润。一点一滴的加深了她的恐惧,渐渐地沉入了海底,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胸口如此憋闷。梦幻般的错觉还有窒息的束缚让她觉得,哪怕,只有一个人捞出来自己也好啊。心里那个安全可靠的建设逐渐崩塌。
不久,元屠立刻进来禀报,原来是谋将商血裔来了。
商血裔清风明月的摇了摇扇子,刚想开口。
坐在席上的三月先是让元屠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又自顾自的说道:“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就开门见山吧!”
商血裔向他抱拳行礼:“老祖!血裔唐突了,有急事需要并报,吞天一向处事严谨,我们为您做事,本就应思虑周全,如今吞天会错了铸下大错,属下也应当颈罚,其实若不是身为他的上司属下实在是不想帮他求情。”
“哦,此话怎讲!”商血裔一挥手。
一面墙上突然出现了投影,头也很具有年代感,但投影里的人却穿着新潮,众人低头默哀,这是一场葬礼,在北国京城市中心游街,军队拉响了乐弦,万人空巷。
政府门前降了半旗,究竟是谁弄了这么大的阵仗,这一辈子三月也没参加过这么大的葬礼。
“这是谁死了?”
商血裔脸色有些难看:“黄、元、帅!对不起,我没有照看好他!”
三月砰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脸色顿时煞白:“谁?……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