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
是曲楼年的声音,此时他已经洗漱完毕,一身素白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着在身上,原本被太子金冠束起的头发随意的用一根金色的捆绑着,几缕发丝散落下来。他侧躺在床上,手边还当着一本翻动过的书,一副慵懒十足的样子。
穆尧听着曲楼年这个说话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存在什么不快,他于是便大着胆子走上前,往曲楼年的面前就是一坐。然后对曲楼年说道:“没去哪里,就是觉得皇宫无聊了,出去走一走。”
“哦?是这样的吗?”曲楼年反问道,他用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掉了穆尧身上的一片枯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穆尧没有注意到身上的枯叶,现在这么一看反而有点儿心虚了。不过,好在京城内哪里都存在着这样的枯叶,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是啊。要不然我还能去哪里?原本我还在调查的,这不你一吩咐我就去帮忙了吗?丢下来烂摊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希望行风楼的人能找到接着找吧。”穆尧半真半假地说道。
“陈珂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曲楼年并没有继续在穆尧去哪里的这件事情上面在纠结什么,反而突然问道了以前发生的事情。
穆尧一是摸不准曲楼年这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如果是之前那份有毒的玉米羹的事情,那件事情知道的人少,在王府里除了他自己知道这件事情之外,就只有李景知道了。但是李景并不是那种反悔的人。所以穆尧排除了这件事情,
那么就是今日陈珂追他的这件事情,估计是被曲楼年看到了,或者是那个车夫说了什么,才会这个样子的。一时之间穆尧有些难以回答。
不过,无论曲楼年所指示的是什么,他都一律回答没有做什么才算最保底的做法。于是他便回答道:“太子殿下,陈小姐他并没有对小的做什么,太子爷您又何故这样问我?”
“当真没有做什么吗?”曲楼年估疑地看向了穆尧。眼神里面自然是怀有着奇怪的色彩,并不像是愤怒。反倒是有些一种穆尧看不懂的复杂。
看的穆尧有些心虚了,毕竟他这话说的可是假话。要知道的,他对于曲楼年说假话可是天大的罪。最关键的是,他不仅仅因为这件事情他瞒着曲楼年做,而且他还曾经因为这样的事情欺骗曲楼年。
这让穆尧也同样感觉到十分的不好受。但是没有办法,竟然他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步,他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嗯。”
“那这就很奇怪,我听闻今日宴会途中,太师之女突然消失了。随后才又出现在了宴会之上的。而且回来的时候还很气氛,言语当中还是有人听到了有你的名字。而且那个时候也没有发现你在宴会上,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