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林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倒了点儿液体进去：“好了。”
程以熏：“就这么点儿？不够吧？”
莫林：“那你去挑水。”他指了指远处的花房，那边有浇水的工具和水龙头。
程以熏乛乛：“嘿嘿，何必舍近求远，我这儿就有现成儿的。”说着，他拉开裤头拉锁“哗哗哗……”
莫林捂眼，不忍直视：“……”
程以熏完事儿，还拿纸巾擦擦手，得意道：“天然肥料，效果好。”
莫林：“真该录下来叫你那些粉丝们看看，就你这样的，还国际巨星，当红小生呢？她们肯定会觉得超级幻灭。”
程以熏：“切，我的粉丝才没那么矫情，谁不得上厕所啊？你不上厕所？”
莫林：“但是你……”他想说“当众随地”，一想这里也就自己一个人，要说当着自己不对，可在公共厕所里，一群大老爷们一起边那个边聊天似乎也不是什么事儿，这句话便说不下去了，狠狠白了程以熏一眼，带着怼怼便往别墅里面走去。
程以熏追在他身后：“喂，就这样把它放在这儿么？你不是说要运到船上去？不要搬到那边和那些补给一起？”
莫林头也没回：“你搬？”
程以熏挠挠头，笑道：“我哪儿有那力气。我想你搬一下不也就是顺手的事儿？呵呵，也是，回头叫别人搬也就是了。”
莫林：“因为你弄臭了我的果树和花盆。”
程以熏：“我保证，我都弄到土里了，一点儿都没沾到果树和花盆上！”
莫林：“那也臭了。”
程以熏：“哪儿有果树不施肥的？跟其他肥料比起来，我这一点都不臭的……”
莫林：“……”
莫林之所以会叫程以熏陪着，其实是想告诉他这盆果树的异常的，毕竟，他也算是知道了他的一部分秘密，算是被认可的实验助手小白鼠？。
这件事，他也不想瞒着他。一个是程以熏的脑洞相当大，能够提供不少有价值的猜想，另一方面，像是植物成长这类的研究，就算他预计自己的信息素能大幅度增加植物生长速度，验证起来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不像给动物治伤那么立竿见影，他还需要一个人帮自己盯着实验和进行记录。
但被程以熏这么一打岔，实验的事儿他暂时也说不出口了。
抱着怼怼进屋，给它洗掉身上和爪子上沾着的泥土，莫林又帮它把毛发吹干。
程以熏站在一旁帮着递毛巾，说道：“你对怼怼可真好，我看点点猫莫不是要失宠了吧？”
莫林：“我跟以前一样喜欢点点猫。”
程以熏：“但是，以前都没见你给点点猫洗过澡。”
莫林：“因为猫不爱洗澡。”
程以熏：“平头哥喜欢洗澡？”
莫林停手，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怼怼是水獭。”
程以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