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漏夫人和古维扬,公冶子、六位护法一齐跟着走出大厅。
阮伯年等人已经站到大井左首。
太君走出大厅,就在阶上站定下来,她一站定,其余的入也全站住了。
太君鸠头杖一指阮伯年,哼道:“你们谁去把那姓阮的老匹夫给我拿下了。”
古维扬道,“弟子去会会他。”
穆乘风一个箭步掠了出去,喝道:“古维扬,咱们方才还没分出胜负来,先和穆某分个高低再。”
古维扬大怒道:“姓穆的子,本真人就先成全了你。”
长剑锵然出鞘,大步走下石阶。
穆乘风剑眉一剔,凛然道:“古维扬:你敢对穆某如此话,穆某若是不给你一点厉害你在王闷宫坐井观,还不知道外有,人上有人呢!”
这几句话的功夫,古维扬已经走到离穆乘风不过一丈来远,洪喝一声:“子看剑,”
唰的一剑直劈过来。
穆乘风面带冷笑,左足斜跨半步,便自避开对方剑势,身子随着斜转,右手寒嫡剑随着挥出,一道青光便已攻到古维扬身侧。
两人甫一交手,闻家珍跟着跃出,太白彗星剑一指公冶子,喝道:“公冶子,你给我下来,咱们也该分个胜负才是。”
公冶子听得大怒,喝道:“丫头,本真人岂会怕了你?”
果然大步走下。
闻家珍一双凤目射出森冷的寒芒,叱道,“公冶子,你再出言不逊,我就要你横尸剑下。”
公冶子抬手掣出长剑,大笑道:“丫头,你有多少本领,只管使来。”
闻家珍冷冷一哂道:“我别的本领没有,要杀你们玉阙三真,就像杀鸡一样。”
公冶子大喝道:“你来杀杀看?”
长剑倏然划出。
闻家珍存心要气气他,右手挥处,使了一瞻飞云舒卷”,朝他剑上压去,口中冷笑道:“杀你们玉阙三真,还不容易?姓戚的就是姑娘一剑穿心,送他上路的……”
口中着,身形一偏,晃身欺上,一剑朝他当胸刺去。
公冶子听得神色为之一变,凛然道:“三师弟……”
话才到一半,陡觉对方剑先人后急刺过来,急切之间,右手挥起长剑,朝前格出。
他在匆忙之际,忘了对方手中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利器,但听“嗒”的一声,长剑不但未能把闻家珍刺来的长剑格开,反而被齐中削掉,银光一闪,连公冶子一条右腕都被削断。
公冶子只觉手腕一凉,心知不妙,他连看也没看,左手突发,拍出一掌,身形急急向后跃退。
闻家珍吃亏在对敌经验不足,堪堪削断对方右腕,陡觉一记无声无息的掌力,宛如千斤巨石,一下撞上右肩,一个人被震得连退了三步,摇摇欲倒。
英无双、裴畹兰双双掠出,一左一右把他扶住,闻家珍已经脸白如纸,几乎站立不住。
敖如山忙道:“她中了玄掌,快扶她坐下。”一面回头朝赵雷等八人吩咐道:“你们守着,老夫立时替他运气疗伤。”
英无双、裴畹兰扶着她在地上坐下,赵雷等八卫就迅速站到四周。
阮伯年急着问道:“敖湖主,家珍擅很厉害吗?”
敖如山道:“玄掌专震内腑,内伤比外伤要厉害得多。”
随着话声,举步走到闻家珍身后,右手掌心按在她背后“灵台穴”上,把真气缓缓度入。
太君眼看公冶子被闻家珍削断右腕,而且还听戚真人已死在她手上,玉阙三真,乃是山君门下嫡传弟子,如今一死一伤,教她如何不怒?
手中古铜色鸠头杖猛向阶石上一顿,厉声道:“上,统通给我杀,今闯上玉阙宫来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这回她动了真火,此言一出,九个手持紫藤杖的白发者叟,和六名宫中护法,六名以上老者勾漏夫人率同两名紫衣女子,八名淡紫衣裙少女,各自手持兵刃,迎着各大门派的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