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柳清溪找了一个话题问。
“没为什么。”濮阳蔺用很简洁明了的字回答了柳清溪的问题。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我是不是被你继续蒙在鼓里，到死了也不吐出真言？”
濮阳蔺确实这么想过，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是他的都会是他的，不是他的就不会强行夺过来，不想因一己之私害的双方情谊破灭。
“嗯。”
柳清溪把碗放在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幽幽道：“所以如果不是墨少，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
濮阳蔺微微一怔：“你知道？”
柳清溪浅浅一笑：“我哪能不知道？招来的人功夫好但是处处露破绽，想不知道都难。”
“那你……”
柳清溪表示那三脚猫功夫她一个人足以打得他们落花流水阿爹阿娘都认不出，“我只是想知道墨少的目的，后来，就是这样咯。”
柳清溪帮他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你在这住一两个星期，用品你都叫助理帮你准备了吧。”
濮阳蔺想着回答已经让助理带过来了的话到了嘴边就是：“没有。”
柳清溪掖被子的动作僵住：“……你是想试试乞丐一连几天不洗澡的邋遢生活吗？”
濮阳蔺自己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啊，他已经想好了如实回答，可嘴吐出来的就是和所想的不一样，他总不能再来一句叫了吧？这样一来柳清溪肯定会认为他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