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走下殿,俯视跪在地上的二人,半晌,问道:“你二人可知道沈唐为何无诏回京吗?”
沈文渊的额头触地:“臣,臣不敢说。”
“赦你无罪,讲!”
“是,据沈唐所言,他在驿馆听有人谈论什么掠凤计划,起初并未在意,后来到得西凉,恰好救了一个乞丐,没想到那个乞丐正是西凉左丞相玄参的家奴,因为被主人责打赶出府门,这个家奴感念沈唐的救命之恩,得知他是天齐使者后,告诉他西凉的确和南楚大梁在筹谋一个掠凤行动,沈唐因此留书,连夜赶回来。”
皇上点点头:“平身吧。”
凤千山和沈文渊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同声同气道:“臣谢主隆恩。”
“臣谢主隆恩。”
“宣沈唐觐见。”皇上坐定。
沈唐竟然从侧殿走进来见驾,显然,先他们一步,沈唐已经见过皇上,并且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皇上。
“赐坐。”三个小太监送来绣墩。
三人谢恩后,欠身坐下。
良久,皇上看向凤千山:“对于这个掠凤行动,太师可有什么看法吗?”
“回皇上,臣以为,”凤千山站起来,躬身,皇上打断他:“坐下讲话,现在这里没有君臣,不必在乎那些俗礼。”
“是,回皇上,臣以为,这掠凤行动么”沈文渊看向凤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