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公子,我有一事不明白。”如一听了半天,便决定讲出自己的想法。
“请讲!”呼延栎邶倒是很有风度地示意如一先说。
“以呼延家的势力与财力,自己呼延公子的手段,这丹药当铺应当蒸蒸日上才是,为何?”
“为何这般凄凉,对吧?”呼延栎邶倒是不甚在乎,反而当做玩笑话来说了。
“人家都说行行出状元,大概我们在这一行不算状元吧。”
呼延栎邶说这话时,嘴角边总是泛起一丝他自己不易察觉的苦涩。
实际上这个丹药铺子成本高不说,可总是不得其要领,被别人抢占了先机。
“每当我们推出一种新的丹药时,对方就会提前推出一款药效比我们更好的丹药。”
“哦!”如一闻言点点头,暗暗思索着,看来是遇到劲敌了。
“其实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做这一行啊!”
如一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既然没有这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如果早就如此,我又何必这般。”
这才是对方纠结所在。
“为什么?”
如一不明白。
“因为……”
“因为关系到家族的面子,栎邶说的劲敌是赵家的。”冷亦霖见呼延栎邶无法说出来,便替他回答了。
“赵家就是当今花妃娘娘的娘家人,四大家中的赵家。”
“哦!”如一点点头,却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只觉得有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感觉。
“苏姑娘,今儿个我呼延栎邶能不能保住这“绝处逢生”的牌匾,就得依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