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靳言蚗他都会不自觉地扬起头,从头发丝到脚趾到觉得骄傲,怎么容许别人诋毁他心中伟大不可侵犯的存在!
“你没耳聋,我也没口误,就是可怜,明明几百岁了该入土的人,却还孤零零活在这世上,不仅如此还要承受那么重的担子,我能说你可以有点出息吗?”
如一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人人觉得长生不老很好,可是当真正历经了,才会尝尽那种岁月的折磨和无尽的孤独。
“太爷爷现在是我们鑫新国的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不好?想要美女都有得是!”
靳胤不以为意,和如一争辩道,不明白眼前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太爷爷的地位可是他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呢!
“呵!”如一讽刺地笑了一声,“那我就再问你一件事好了。”
“什么事?”靳胤很生气,可是同时又不能反驳对方什么。
“很简单啊,就是问问你太爷爷的后宫有多少?”
“太爷爷是一个泛滥的人,所以一个也没有!”
说这一点靳胤还引以为豪。
如一笑笑,“专情应该是一个吧。可却是一个也没有,是专情还是病态,作为一个男人,你不是更清楚吗?”
“胡说什么呢!”靳胤甩开紫色的衣袍,“我…还没情窦初开过,怎么明白?”
“那好歹也要思春期吧?”
如一围着他打转了一圈,小样儿,装什么纯洁!
“好吧,我也想过,也不止一个,太爷爷心止如水不行吗?”
“好,就是心止如水,可这又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靳胤不耐烦地甩甩袖子,面色浮躁。
“这不就是问题的所在吗?”
如一端起一杯茶,喝了口,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