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她有接近乾位的功力,也不可能是数以百计的七绝宫弟子的对手,更何况其中还有两个地乾位的高手。
好在邱月华出身兵阁,身上暗器在上山前就已经备足。功力较低的弟子遇上她的隼羽翎或是其他暗器,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也正因如此,邱月华才勉强能够坚持足。
以五人就对上七绝宫几百人,还能暂时不落败,这是旁人想也不敢想的,可他们还是做到了。
不过他们内力毕竟有限,也不可能就这么耗着。
又打了一会儿,娄牧之便感觉七绝宫内聚集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他也大感不妙,怕其他四人支持不住,心中便已然萌生退意。
一剑逼退萧文成,便大喝道:“唐前辈,咱们撤吧。”
唐榕生一掌打倒齐虎、娄远二人,在一道鞭腿逼退司空君承,回道:“老夫劝你再多等片刻,再过不久,宫主就又会是你了。”
娄牧之不知他这话的是何意,忽然间就见到一个黑衣弟子的剑即将就要刺到邱月华。
他急催内力,左右两手齐发两道劈空剑法的无形剑气,一道逼退袭来的萧文成,另一道则是劈断了那名黑衣弟子的剑。
两道剑气几乎同时达到,“当”的一声,那名黑衣弟子的剑应声而断,萧文成的剑上也多了一道缺口。
娄牧之见此,又道:“唐前辈,他们几个已经支持不住了,咱们还是先撤吧。”
唐榕生又是一招挥出,道:“让他们先撤到宫门外,你和老夫再撑一会儿,只要一会儿,老夫保证你们不会出事。”
娄牧之虽然想要尽快下山,但唐榕生毕竟是来帮他们的,既然他再坚持一会儿,那么娄牧之也只好点点头。
左右手接替,连发出十余道劈空剑气,杀出了宫门前的一条路。
,连用来绑头发的布带也都是白色的。
据江湖传,白衣刺客杀人之时只有两种活命的方法。
第一,是你的武功远胜于他,他自知不敌,便会主动撤退。但这种方法未免太难,司空君承自创的错骨擒拿手出神入化,再加上七绝宫七大绝技傍身,在这世上也难找到几个能稳胜他的人。
第二种方法则是你要想尽办法在他全身白色上沾染一点血迹,只要一点,哪怕只蹭上了一丝一毫,那他也会不再为难于你。
据是他用这种办法来考究自己的武功,要是在杀人时,沾染了血迹的话,便回以为是自身的武功还不到家,回去之后便回加紧联系,不再为杀人浪费时间。
此时的司空君承已然一身白色穿上,显然是要杀人了。
他面对唐榕生假惺惺的歉词,波澜不惊,淡淡道:“要是和药王动手的话,我得去换一身黑衣服,不然要是被药王打得吐血,岂不是坏了自己的规矩。”
唐榕生笑笑,道:“不必了,咱们这就开始吧。”话完,就准备动手,左手提掌就要拍去。
旁边娄牧之赶紧一把拦住,道:“还请唐前辈再等些时间,容我和他们再几句话。”
唐榕生看了他一眼,不满道:“快点。”
娄牧之这才对司空君承拱了拱手,道:“司空先生,您今也打算帮萧文成了吗?”
司空君承摇了摇头,道:“我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我今只会对付外人。”
唐榕生知道他的外人是指的自己和邱尚羽,当即怒道:“好哇,那老夫就今就瞧瞧当年的白衣刺客能有多大的本事。”
一句话不对,唐榕生便压不住了怒火,正准备提掌拍去,可又被邱尚羽拦着,道:“外公,您还是等姑父他先和七绝宫的人再几句话,要是他们真的想要留下我们的话,那咱们再动手也不迟。”
唐榕生怒道:“什么不迟,你刚才没听到那老杂毛要对付我们两个外人么,我今要是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司空君承还真以为自己下无敌了。”
娄牧之见邱尚羽拦不住他,赶紧又劝道:“唐前辈,还望再给我点时间,我这才刚一句话,您老就等不及了。”
唐榕生虽然心有不忿,但还是点点头,道:“好,你最好快点,不然的话,老夫自己可压不住火。”
娄牧之满口答应,又转身对司空君承,道:“司空先生,您是七绝宫的副宫主,身傍乾位功力,难道您也被萧文成的泣血决吸引过去了?”
司空君承笑笑,道:“娄宫主,你这是把我老头当成了什么人了,就那泣血决虽然能加快练功速度,但要每服食自己的血液,实在脏得紧,即便给我练,我也不会练的。”
娄牧之听他叫自己一声宫主,便觉得司空君承还是分得清是非的,赶紧追问道:“既然如此,您对萧文成的泣血决不感兴趣,那您又为何要支持他来当这个宫主?”
司空君承摇了摇头,道:“谁我支持萧宫主来当宫主了,在上个月的宫主改选时,他们六大长老都支持了萧宫主,可只有我一人支持你娄宫主啊。”
娄牧之听了这话,不禁疑惑道:“什么宫主改选,还是在上个月,萧文成又搞了什么花样?”
司空君承耐心解释道:“哦,是这样,在娄宫主你接任宫主之位的时候,我还在山西办事,就没赶回来选。萧宫主就要尊重我的意见,再选一次。所以他在上个月举行了一次掌门改选,宫主候选是他和你,由我和六大长老来选,结果很明显,六比一,虽然我是很想支持萧大哥的遗愿的,但无奈寡不敌众,娄宫主,你见谅吧。”
娄牧之一听事情原委,不由得升起怒火,一指萧文成,怒喝道:“萧文成你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哪条宫规给你的权力改选宫主?”
萧文成冷冷的看着他,确实不发一言。
司空君承解释道:“哦,是这样,宫规里有一条了,要是经宫主、副宫主以及长老同意,可更改部分宫规。那时你不在,我和六大长老就表决了一下,结果还是和选宫主一样,我一个人实在无力回。所以萧宫主他就修改了宫规,又改选了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