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的酒量还真是,怎么每次都这么点,这么多年也没见长过。”黎王吐槽的说道。
骁王笑了笑,觉得完成了任务,转身找其他人去了。
密王不以为然,觉得正常也跟着走了。
恒王小时候身体不好,也出过事,后来就算养好了不善喝酒也没什么奇怪的。
两位巨头都离开了,其他人自然不好继续,阿金见机将主子扶去了房间休息。
等阿金也离开,恒王才睁开眼睛,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清明。
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恒王将茶盏端到唇边却没有喝,皱了皱没放下:“出来吧,在别人府上也这么随意?”
窗帘动了动,走出一个消瘦的人影。
恒王就那么看着来人,没有动静。
“那日你真的也中了药吗?”闻兴堑怀疑的问道。
“你说呢?”
恒王就知道这男人今天特意跑来没安好心,居然知道他会在这房里休息?
这里的房间都是给客人准备的,他是主人,不好直接走人,阿金才将他送到这里。
可房间这么多,闻兴堑怎么就算到这一间了?
“不信,那你为什么不喝茶?”闻兴堑冷笑,脸色苍白得可怕。
自从皇上派了御医给他诊治,他还从来没这么虚弱过,整整两个月才下了床。
“吃一堑长一智,中过一次了我还中?岂不是很傻?”恒王淡淡的说道:“何况,我床上不是也有人?”
闻兴堑讽刺的一笑:“一个断了根的男人?恒王爷对自己也真狠,这样的流言蜚语也不怕。”
他半点不信恒王真的会喜欢男人,这一手障眼法使得比什么都好。
恒王摊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跟我也无关。”
谁管闻兴堑信不信?
闻兴堑咳嗽了两声,觉得异常疲惫,不等招呼就找了个位置坐了,死死的盯着恒王:“从小到大,似乎我们就没对付过,两看生厌,你觉得我抢了你父皇?抢了你父爱?就一直怀恨在心?”
恒王忍不住笑了:“父皇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早已经不是小孩子心性,你拿这事儿来说是不是有点奇怪?”
表情微微严肃:“你到底想说什么?”
闻兴堑垂眸,掩盖眸中的哀伤:“你若怀恨在心,直接冲我来就是,你何必让夏小姐嫁给你,你这恒王妃可不适合她,她喜欢安静平淡的生活。”
心下暗道果然,恒王一点不意外闻兴堑是因为夏雪宓才过来的。
“这话你应该跟父皇说,父皇下的圣旨,我还能抗旨不尊不成?”
“可夏小姐是兰修仪去求的。”
“那你找我母妃啊!”
“闻韶璞,大家都知道这次的人是你自己亲自选的,怎么?现在要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