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清绢内心慌乱,强作镇静:“我只想知道真相,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如果是这个理由,或许她能接受。
昨晚上她已经现身去自荐枕席,恒王依旧能无动于衷,师清绢不信自己的魅力那么差。
没有男人是不偷腥的,送上门的女人不吃白不吃,有什么理由让他坐怀不乱?
幕后之人既然能算计这么多人,未必不知道恒王的真实喜好,会投其所好就不稀奇了。
恒王也没有回答,扭身就走。
师清绢咬了咬唇,跑了两步将恒王拦下:“我就是求个答案,说明白了我自然不会再缠着你,你就不想愉快点吗?”
恒王冷笑:“你高兴就好。”
马上就是密王的人,还有机会缠着他?
密王那个人小心眼起来比谁都可怕,她就算有皇帝做后盾能护一辈子吗?
师清绢一噎,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哭笑不得,她喜欢的男人居然不喜欢女人?这让她怎么争?
可不得不说这个理由更能让她接受自己的失败,从今往后,这个男人跟她就没关系了。
师家反而更看好密王,如今倒是得偿所愿。
终于摆脱师清绢,恒王快步往外,想要出宫。
黎王却突然跳了出来将他一阵打量,意味深长的说道:“十弟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哥哥怎么不知道?”
黎王这么说也非常疑惑,非常不确定。
坊间对恒王的传闻特别多,喜欢男人的说法已经很有历史。
突然爆出来,真假难辨。
恒王似笑非笑:“九哥不知道的事就多了,需要弟弟一一告诉你吗?”
“呵呵!”黎王一摊手:“十弟请便。”
皇帝在御书房扶着额,极为头疼,沉默半天才不愉的说道:“赵进忠,你说朕是不是对这些皇子太过慈善了?”
赵进忠背脊越发佝偻,这话题他可不敢接啊!
只能顾左右言他:“皇上,做父亲的哪有不疼儿子的,寻常百姓家还有父慈子孝的说法呢,父慈能有什么错?”
皇帝一听,还像那么回事儿,心里舒服了许多。
吩咐暗一好好去调查昨晚上的事情,皇帝不由得冷笑:“朕的皇宫倒是成了筛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阳存锡好好给朕解释解释。”
皇帝见多识广,经历得多,猜也猜得到今天的状况是多人手笔。
有人起了头,有人刚好有算计,再有人浑水摸鱼,就制造了有史以来最乱的选秀。
各家秀女纷纷回家,都觉得受到了惊吓。
给家里人一说,反倒是被嘱咐不要乱传,效果竟然比下封口令更好。
谁知道皇帝是不是在等谁犯错,然后抓住把柄就降罪?
谁能够把这么多王爷都算计进去了?除了王爷们自己不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