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大房的庶女,公主还看不上呢!
送走了两位姐妹,夏雪宓总算安静了,夏冰馨不会来,其他也没有什么朋友。
同屋的陈淇不断拿眼神盯她,夏雪宓做什么都觉得怪怪的。
“你想说什么?”夏雪宓无奈的问道。
陈淇温婉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说道:“你真要嫁给端王幼子?”
夏雪宓摇了摇头:“不知道。”
看见摇头,陈淇还吓一跳,没想是这三个字:“可外面都在说”
夏雪宓挑眉:“我确实不知道,皇上只是问了几个家常的问题,一半还是关于父亲的,并没有提赐婚。”
陈淇诧异:“这样?那皇上是什么意思?”
夏雪宓嗤笑:“我哪知道?不敢揣摩圣心。”
陈淇顿时觉得没劲:“如果皇上赐婚,那你嫁吗?”
夏雪宓探究的看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我还能抗旨?”
陈淇一噎,才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如果皇帝真的指婚,不说夏雪宓,就算师清绢也不敢抗旨不尊啊!
她想试探夏雪宓有几分真心,却将天聊成了这样。
真是她不会问,还是夏雪宓故意的?
整个下午,夏雪宓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竟然没有任何人阻止,可见事情的可能性极大。
吃晚饭的时候,窗口飞来一只眼熟的麻雀,夏雪宓呼吸一窒,趁着陈淇不注意,眼疾手快的将纸条取了,然后将麻雀赶走。
“咦,这皇宫的麻雀似乎都不一样。”陈淇突然看了过来,还惊了夏雪宓一把。
夏雪宓眯了眯眼:“哪里不一样了?”莫非被发现了?
陈淇笑了笑:“叫得更精神,更贵气了,怕也是染了皇宫的气息。”
夏雪宓:“”
她错了,这姑娘不熟悉的时候是沉默寡言,稍微熟悉一眼还是个马屁精。
真的沾染了皇宫的气息,不该阴阴森森的吗?
麻雀还能看出贵气不贵气的?
陈淇状是开了个玩笑,把自己给逗笑了:“至少,刚才那麻雀敢飞到窗口来,应该不是那么怕人的。”
夏雪宓“哦”了一声,实在没心思聊天。
“子时,海棠。”
夏雪宓:“”如果她没记错,储秀宫旁边的小花园有一颗很大的海棠,不过时间未免太晚了吧!
这个时辰,恒王还能在后宫游荡?
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亮上了枝头,夏雪宓辗转了一会儿悄然坐起。
趁着月光,摸到陈淇的床边点了她的睡穴,夏雪宓这才安心从窗户翻了出去,顺手把窗子关上,免得有人路过,却发现床上没人。
月亮的光过于明亮,视野可是极好的。
夏雪宓磨磨蹭蹭的到了地点,却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夏雪宓叹了一声准备回去,觉得自己可能是秀逗了,为什么要赴约?
可她刚一转身,头上传来一阵动静,不等她抬头,只觉手臂一紧,整个人就立地而起,再回过神来,人已经上了树。
视野的突然变化让夏雪宓一阵恍惚,沉默了半晌才偏头看向一身玄衣的恒王:“殿下真是艺高胆大,这个时候还敢留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