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宓错愕:“真的假的?”
恒王一醒悟就对自己怎么狠啊?不过,这么中招不太好吧!
万一对自己身体有损害,岂不是得不偿失?最终谁玩谁了还不定呢!
“那太医是谁的人?是不是恒王自己人?”
浣白一愣:“这个,这个,奴婢不知道。”
夏雪宓:“”
她好像问了一个傻问题,如果太医这么明显是恒王的人,王府后院那些女人能没想法?
如果不明显,她的人得不到消息也正常,岂能轻易被人看穿?
不过,确定这些王爷不会在寿宴上来凑热闹,夏雪宓心情舒坦了不少。
上行下效,王爷们不来,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也不一定会来,到时候寿宴的客人就不用太过在意。
很好奇恒王是不是真的中招,夏雪宓在傍晚的时候迎来一只眼熟的麻雀,携带的信件只有一句话。
“是不是真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夏雪宓噗嗤一声笑出来,顿时有些同情恒王,看起来是真中招了,还以为是装得像呢!
还有心情调侃,看来没表现的那么严重。
夏雪宓提笔,含笑写道:“殿下可不要恨我。”
主意是她出的,受罪的是恒王,完全有别于平日里的回避,她就是罪魁祸首了。
“可不就是你的错,本王很多年没得过风寒了。”
夏雪宓:“”
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心下疑惑更甚。
据说恒王的身体并不算好啊,是很多年没得过风寒?还是很多年没得过病?
啧啧,皇家的秘辛真够多的,感觉处处是坑。
恒王府,恒王让阿金将来探病的王妃和侧妃打发掉,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口,却没有等到那只麻雀。
“王爷,不休息吗?”阿金不解的问道。
恒王冷哼一声:“睡了一天一夜还睡得着?”
阿金无言:“可王爷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只喝药,也没觉得饿啊!”
恒王狭长的眼一斜:“这是一样的吗?”
阿金茫然:“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他就感觉差不多的?
恒王呵呵:“你能一天睡两天的觉,那你能一顿吃两天的饭吗?”
阿金一噎,这话竟然让人觉得好有道理,无言以对,可是哪里不对呢?
看了看天色,恒王拿起床边的书看起来,不再关注窗外,那只麻雀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