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窗外大街上热闹都显得忽近忽远,没那么喜庆。
一队王爷仪仗从远处而来,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快速的抱走拦路小孩,等一顶湛黄华贵的马车通过后才重新恢复热闹,议论纷纷。
恒王和夏雪宓一直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出无台词的,彰显权势的默剧。
“看来,四皇兄很悠然自得啊!”恒王低低一笑,看着杯中的红色酒水:“本王在这喝闷酒是不是太蠢了?”
夏雪宓眼神一闪,刚才过去的是骁王?
所以说,恒王心情不好是因为昨晚上的事?
两个人同时中招,骁王过得这么潇洒,恒王在这生气似乎有些亏啊!
骁王的出现仿佛解闷药,让恒王心情缓和了不少,顶着惊艳五官的一张脸好看了许多。
没有停下喝酒,可感觉没那么多愁思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恒王似乎没想过形象:“看什么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昨晚上的事,早就传遍了吧,不知道有多少个版本?”
什么形象?第一次见面就被这丫头掀翻在地,还不够狼狈?
比起来翻白眼这种事毫发不损。
夏雪宓暗中松了口气,腹诽这丫的性情果然很莫名其妙,生气的时候逮谁怼谁,突然间说不气就不气了,变脸的速度比女人还快。
转眼间竟然还来挑拨她的八卦之心。
“咳咳,不管哪种版本,殿下不都没有损失?为什么要生气?”夏雪宓说的是大实话。
恒王冷笑:“被人算计了还能高兴?不知哪个旮旯地冒出来的女人,以为进了恒王府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被人当踏脚石也值得开心。”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背后站的是哪一位?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爬床,他要缺女人还不如在外面带回去,指不定背后还能让人放心点。
夏雪宓一噎,有些疑惑,这不是很明白吗?当时怎么就上当了呢?
“殿下昨晚上喝醉了吗?”
夏雪宓感觉这事儿很违和,当时在外面一起听墙角的时候也不见恒王有一丝醉意,什么时候会醉得去扶下去休息了?
而且,恒王精明如斯,能不知道昨天那种场合相当容易出事,为何还让自己处于危险之地?
恒王一怔,面色古怪,呐呐的说道:“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女人讨论这种话题?你该不会以为本王真的那么蠢会被人成功爬床吧!”
夏雪宓:“……”难道没有成功?哟,突然听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版本,还是当事人亲口说的,莫名有种激动。
恒王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突然羞涩,还是喝酒喝多了,气急败坏的将酒杯砸在小茶几上,整个酒杯的下半部分陷入木桌桌面里却没有碎。
夏雪宓眼神一缩,这丫的果然功夫不弱。
心虚的笑了笑:“殿下英明神武,不知道哪来的女人阴谋诡计肯定不成,嗯!”
恒王觉得怪怪的,没好气的冲口而出:“你以为本王有那么饥不择食吗?本王只是不爽没事儿还被人得逞了,不过是为了王府的权贵,跟本王这个人有何关系?”
声音这么大,听起来感觉更像是掩饰了。
夏雪宓“严肃”:“说得对,殿下要什么女人没有?区区一个舞女,哪怕再国色天香也不过是红颜枯骨,外面传闻太过分了,就说些王爷好福气之类的羡慕嫉妒话,忽略了那舞女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