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轻轻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自恋的要死。
当时顾凌寒划伤的地方早都好了，一点疤痕都没有。
顾凌寒的嘴唇动了许久，才费力吐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我想怎么样？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沈青看看手表，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想必暮安然很快就回来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瓶，重新放进了口袋里，又拿出一颗解药补了一颗。
之后，她拖拽着顾凌寒，费力的将他拖进了卫生间。
顾凌寒想用力咬自己的舌头或者嘴唇，好让自己恢复力气，可是浑身酸软的一点点力气都没有。
他贴着冰凉的地面困难的呼吸着，“沈青……，多少钱……，可以收手？”
沈青叉着腰累的深呼吸了一下，也不回答顾凌寒，随手扯过手巾塞进顾凌寒的嘴里。
她又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玻璃瓶吊坠，里面装的仍然是蓝色液体。
她拔下橡胶塞，把蓝色液体全部浇在了顾凌寒的身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暮安然轻声敲着门。
等了一会儿，没人开。
她嗅了嗅，闻到菜糊掉的味道。
她开始翻包，准备找钥匙开门。
可是突然心脏极其不舒服，她捂着胸口敲了两下。
此刻卫生间里的顾凌寒，一直唔！唔！唔的叫着，可是声音微弱，暮安然根本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