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越骂声音越大,骂完了又转身回了手术室。
暮安然冲着严司溟摊摊手,笑了。
严司溟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想必,他都听见了。
暮安然走到严司溟身边,苦笑着说,“您的好学生,在这么短的时间,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能够编造出这么狗血又这么完整的故事,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严司溟什么都没说出口。
又过了一会儿,童柔被推出来了,已经昏睡过去了。
医生和护士们对暮安然的态度都极差。
病房里,暮安然看着童柔苍白的脸摇头,冷笑着说,“真是无药可救”。
童柔幽幽的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问,“严老师呢?”
“缴费去了。”暮安然冷声回答着,她看着童柔的眼睛问,“孩子到底谁的?严司溟的?”
童柔摇摇头。
“郭易的?”
童柔又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你不要问了,暮安然,严老师是不是知道我流产的事了?”
暮安然的唇动了动,犹豫了很久最后回答说,“他不知道,医生只说是妇科病。”
童柔闭上眼,长长的舒了口气。
暮安然冷笑了一下站起身,“好了,既然你还活着就自己管自己吧,我走了。”
“然然,不,暮安然,别走,再陪陪我好吗?”
暮安然背对着童柔说,“严老师已经找人来照顾你了,我留在这里只会让我们彼此都不舒服,还有,你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全系学生都在夸你呢。”
说完,暮安然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了。
呼了一口气说,“童柔,如果你真的在乎严老师的话,我劝你离他远一点,女大学生和教授,这是多么好的媒体素材,你不想他名誉受损事业被毁的话,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