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玉很明显是听懂了白夜明这提问的意图，顿时有些好笑。觉得这也太孩子气了，于是在身后悄悄滴掐了一下白夜明的腰。示意你这也太坏了。
“哦哦，你问这个啊。我不下水是因为水里有鬼。”
有鬼？这什么展开？白夜明侧头和佳玉对视了一眼，这真的是未曾设想的道路啊。
“鬼，就是有鬼。”鱼刚还以为是两个人没听明白自己的话，于是憋了半，用新话的发音又了一遍鬼这个词。
“水里有鬼的话？为什么你爸和你哥还下水？”
“因为他们不信，都这是正常的，是龙神保佑的。”
龙神？这又是什么玩意？白夜明和佳玉都觉得自己脑袋有些糊涂了。
“等一等啊，等一等。你为什么这个水里有鬼？”
“因为这片湖面到了冬从来不结冰。而且晚上的水声流的哗哗的。你们，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冬不结冰，按理来，可能就是单纯的温度不够冷啊。这你能听明白嘛？温度，不冷。”刚子哥点零头，看来村长可能是把村子里新话的最好的人给白夜明派过来了。
“你的不对哩。往南走应该越冷。但是不只有我们这片湖水是不会结冰的，你一直往南走，有好大一片区域都没有冰。得可往南可往南了才能看见冰山。”
“你去过？”
“没樱”
“那你是听谁的？”
“那些大船上的人啊。都是帮他们干活装货的时候听他们讲的。”
“大船？”
“就是把你们俩送来的那船。我们这里都管能走的远的船叫大船。打鱼用的，不管离开多远都要回来，所以都叫做船。”
白夜明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他绕开话题了，于是赶紧拉回正题：“为什么。这片湖面冬不结冰，就是有鬼呢？”
“没有鬼能是啥，你能是啥么？村长还老我乱想，你这事谁敢乱想，他们都是因为下面有古龙。真当我是个傻子嘞。能是古龙嘛？古龙谁见过，那都是神话里的东西注1。肯定就是个鬼嘛。”
得，白夜明这回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位就是个一根筋。是鬼就一定是鬼，根本不会听别人啥摆出啥证据的。
不过这湖面为什么冬的时候不结冰，一开始赖鬼还没啥，但现在连古龙都赖上了。不定是真的有点东西啊。
注：
原住民对于古龙的态度：在游戏和设定集里都明确的提到，对于带来灾的古龙，除非是高风险从业者：比如精英猎人，调查员，商人，飞艇操控者等等、以及实际受害的幸存者以外。绝大部分民众和普通猎人是认为它们不存在的，只是一些传而已。就像是我们现在看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