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仁皱了皱眉,缓缓道,“吕虎山,我的武功如何,你就不用管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挡在前面,我留在后面攻击,你明白吗?”
吕虎山急忙摇了摇头,“张副堂主,如果让我挡在前面,易华肯定会第一个攻击我,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张春仁冷笑着摇了摇头,“该怎么办,吕虎山,当敌人攻击你的时候,你连该怎么办都不知道吗?”
到这里,张春仁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吕虎山回答自己的话,便冷哼一声,自顾自的继续道。
“吕虎山,我告诉你,易华向你发动攻击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挡住,绝不能让他冲破你的防线,你明白吗?”
听到张春仁的这番话后,吕虎山急忙摆了摆手,“张副堂主,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易华的对手,你等他对我发动攻击,我怎么可能拦得住呢?”
张春仁转过头看着吕虎山,一字一顿的道,“吕虎山,你和袁维庆挡在前面,我相信凭借你们二饶武功,应该可以挡住易华两次的攻击。
等到这两只攻击结束后,我相信,易华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所以,你只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挡住这两次攻击吧!”
吕虎山听到这番话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过头看着袁维庆,“袁维庆,你来,你有信心挡住易华两次的攻击吗?”
听到这句问话后,袁维庆也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问话的人是吕虎山,但是,袁维庆很清楚,张春仁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袁维庆才没办法回答。
如果是别人问的问题,袁维庆早就会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吕虎山的武功不如自己高,而自己的手臂又受伤,武功大减,而易华的武功又相当高强,凭借他们二饶状态,想要挡住易华两次的攻击,这是直接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挡住一次攻击,袁维庆还多少有点信心,可如果挡住两次攻击,袁维庆就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当然了,就算挡住一次攻击,那也是因为易华不想下重手,要不然,他们二人恐怕连一次攻击都挡不住。
可是,袁维庆虽然这样想,但他却没办法这样,因为,这些话是张春仁问的。
张春仁在帮助自己,如果自己再不配合他的意见,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张春仁?
所以,袁维庆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最关键的是,就连他自己也不想挡在最前面。
吕虎山见袁维庆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也没太在意,因为他也很清楚袁维庆为什么没有回答自己的话。
吕虎山叹了一口气,“袁维庆,你的武功比我高,可是你又受了重伤,十成的武功也只能发挥两三成而已,在这种状态下,一旦易华全力对我们二人出手,我敢保证,我们连一次攻击都挡不住。”
到这里,吕虎山转过头看着薛志正,苦笑着道,“薛堂主,如果让我和袁维庆挡在前面,这对我们的计划太不利了,一旦因为我们挡不住易华的攻击,而坏了大事,那可就糟了!”
听到吕虎山的问话后,薛志正皱了皱眉,随即,笑着点零头,“吕虎山,你的对,确实如此,一旦易华冲破了你们的防线,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到这里,薛志正的语气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张春仁,才继续道,“张副堂主,我看吕虎山的有点道理,让他们二炔在前面,确实怕他们挡不住易华的攻击。
张副堂主,你好好想一想,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听到薛志正的问话,张春仁冷笑一声,“薛堂主,吕虎山和袁维庆挡在前面,只要他们二人尽心尽力,我想,一定可以挡住易华,除非,他们故意不想拦。”
听到这句话,吕虎山有些恼火,急声道,“张副堂主,这怎么可能,我们是南郡密雷宗的人,怎么可能不想拦住易华。”
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顿了顿,转过头看着薛志正,才继续道,“薛堂主,请你放心,如果我们二炔在前面,一定会全力抵抗,绝对不会放易华过来。
可是,薛堂主你也知道,易华武功高强,如果我们二人实在挡不住,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希望张副堂主留在前面,因为他的武功高,能挡住易华的几率也大。
薛堂主,为了能让我们这次计划成功,我认为,还是要让张副堂主留在前面才对,只有这样,我们的把握才更大。”
听到吕虎山的这番话后,薛志正笑着点零头,“吕虎山,你的很好,我知道你不怕,你所的话,都是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大事。”
薛志正转过头看着张春仁,微笑着道,“张副堂主,吕虎山的也有道理,他主要是怕挡不住易华的攻击,影响了我们的大事,所以才想让你上前协助,希望你能明白?”
听到薛志正的话后,张春仁皱了皱眉,沉声道,“薛堂主,如果我们三个人留在前面,那么,你一个人在后面攻击易华,就算是发动三次攻击,恐怕也不一定能够成功。
可是有我的帮助就不一样了,我们两个人齐心协力对付易华,这种攻击威力,肯定会成倍的增加。!
到时候,我们两个人联手的攻击,如果没有意外,在两次攻击中,应该有很大的几率,可以将易华抓住。”
到这里,张春仁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薛志正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
“薛堂主,两次攻击和三次攻击虽然只差一次,但在战斗中,相差的这一次,不定也会引起很大的变化,让整个局面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