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是他不想进京,也不想进宫伺候女皇,这一切都是他的父母逼着他这么做的。
嗯,这些话,不久之前六喜也曾经说过。
于是乎,六喜一下子就感觉找到了组织,那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他对薜萝亲近到了极点。
想了想,六喜又怯怯地看向苏西玥,问道:“小哥哥,你呢?你也是和我们一样,都是由于父母的命令,而不得不出来的吗?”
苏西玥睁开看他一眼,再次感叹,这少年真好骗。
别人随随便便说了两句话,他就信了。
“我是如何,与你无关。”苏西玥勾了勾唇,别有深意地看了薜萝一眼:“反倒是你,难道你父母从小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吗?”
六喜一愣。
薜萝则是沉下了脸:“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六喜只是关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六喜似懂非懂,却还是信了薜萝的话,觉得苏西玥是想要挑拨离间。
他又往薜萝身边缩了缩,顿时不敢再看苏西玥了。
马车在路上走了一天,傍晚时分到达了一条小河旁。
河水清澈,河边风儿凉爽,很适合扎营。
丹翊便对着众人命令道:“今夜在此休息。”
苏西玥跳下马车,准备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刚一下车,就看见丹翊站在不远处。
而丹翊,也因为她唐突的动作而看了过来。
苏西玥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