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皱着眉头,道:“弟在画学馆中,什么也没有听到啊?”
“也是,那画学馆大门紧闭,自然是消息不灵通了。”马全笑了笑道。
马达就问道:“大哥,这江宁府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马全道:“是供奉局出事了。”
“出的什么事?和刘庆那厮有没有关系?”马达急切的问道。
马全摇摇头,道:“供奉局和刘庆怕是没有什么关系吧!”
“那也不定,这个刘庆喜欢管闲事。大哥快与我那供奉局到底出了什么事。”马达又问道。
那马全就道:“先是供奉局的王都头被杀死在了花香楼中,那供奉局的朱知事中逼迫我们知府相公在十内破案呢,如今都过去五了,却丝毫的线索也没樱如今那供奉局又死了五个差役,活着的那个也被阉割了,真是惨啊!这桩案子又落在了知府衙门里,现在老二作为衙前,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啊?这连续的两的案子都指向了供奉局,那作案的人恐怕是一个人啊!”马达猜着道。
马全摇摇头,道:“不是,杀死王都头的是一个人。而杀死那五个供奉局差役的是八个人。号称是江南八怪。”
“江南八怪?”马达一脸惊奇的问道。
马全点点头,道:“对,是那个侥幸没死的差役的。”
“这就奇怪了啊!”马达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马全就问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马达道:“大哥,我觉得那个杀了王都头的凶犯恐怕就是刘庆那厮。”
“何以见得?”马全问道。
马达道:“大哥有所不知啊,刘庆那厮已经四没有去过画学馆了。而且我猜测,那杀死五个供奉局差役的缺中,也就是那江南八怪中就有刘庆那厮。”
听了马达的话,马全摇摇头道:“兄弟可不要妄下结论啊!虽然我们兄弟的目的是要置那刘庆于死地,但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是刘庆干的这些事啊!不过要真是他干的更好,直接就让知府相公抓了刘庆就是了,只要那厮进了大牢,再想弄死他可就轻而易举的了。”
“我猜是刘庆那厮干的。”马达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儿。
马全就道:“兄弟啊,这可是正事儿,大事儿,你猜不行啊,你要有证据才行的。”
“当然有证据了?”马达道。
“在哪里?”那马全一双眼睛刷的一亮,立刻急迫的问道。
马达道:“刘庆那厮四没有去画学馆,这不就是证据吗?”
听淋弟的话,马全眼睛里的光立刻就暗淡了,笑了笑,道:“我兄弟啊,你这个算什么证据啊!人家不去画学馆或许生病了,又或许有别的事,实在不行他不想去画学馆也是的通的啊!”
听了大哥的话,马达点点头道:“是啊,大哥的对,这不算是证据。”
马全叹了口气道:“我还真的盼着是刘庆那厮做的,那样的话,那他可就是供奉局和江宁知府的公敌了。那他就离死不远了,甚至不用我们动手了。”
“可我还是想手刃那厮。”马达咬着牙,恨恨的道。
马全道:“嗯,那厮欺辱我马家,自然是要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马达接着叹了口气,道:“可是大哥,我们现在连抓都抓不住他啊!”
马全也叹了口气道:“是啊,就连我找的四个高手都杀不不了那厮,那厮着实厉害啊!”
就在兄弟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厮来报,门外有个人要见马全,有事要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