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不解地问：“为什么？”
上司解释道：“很简单，从监控来看，这个袭击者很显然是你招惹回来的，加上它偷袭你的时候，你并没有以公司财产为重，导致本该击中你的攻击打到了公司的设备，后面你还乱用电流，把研究室里的其余设备全部损坏了。”
陆仁：......
上司继续说：“因此，公司决定由你来赔偿研究室的一切损失，你可以赔偿完损失后，向袭击者追偿。”
陆仁没好气地说：“没钱。”
上司疑惑地问：“之前你改良生产线，公司不是给了你一笔奖金吗？”
陆仁回答道：“已经全部用来还购买知识的贷款了。”
上司听到他这么说，开口道：“没钱没事，你可以贷款的，公司等得起，只要你能再出成果。”
“行吧。”陆仁想了想，好奇地问，“那公司什么时候能给我调用一批新的设备，不然我不好开展研究工作。”
上司拒绝道：“这个你就别想了，公司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仇家，万一到时候给你调来一批新设备，你的仇家又找上门来，怎么办？”
陆仁吐槽道：“公司又不是菜市场，怎么好像随便一个人都能进来？”
上司回答道：“你不能对保安要求太多，对于一个诚心想毁灭你的机器人来说，保安是拦不住的，相反，还可能会让保安陷入危险的境地，我忘了这一点，你留在公司是个危险因素，所以我决定，你居家办公。”
“啊？”陆仁迷茫地说，“我哪来的家？”
上司回答道：“那你就随便找个地方办公吧，只要不是公司就行，另外，你别想着跑路躲债，你跑不掉的。”
陆仁没好气地说：“我没想跑，在哪里办公我也无所谓，重点是设备，没设备我怎么办公？”
上司提议道：“没设备你可以自己买啊，没钱你可以贷款啊，反正只要最后能出成果，关于钱的问题，公司肯定会帮你解决的。”
“行吧。”陆仁叹一口气，问，“我有个问题，那个袭击者的零件，我能拿去卖钱买设备吗？”
上司回答道：“当然没问题，那是你的战利品。”
陆仁继续问：“还有那些损坏的设备，毕竟都让我赔了，应该都算是我的东西了吧？”
上司摇头道：“赔偿不能代替买卖，那些损坏的设备还是公司的财产。”
“OK。”
陆仁没再纠结，他回到一片狼藉的研究室，把袭击者的零件和凶器收拾好，打包带走，然后找到一家机器人维修站，把那些零件全部卖掉换钱，除了袭击者的硬盘。
接下来，他找知识贩子贷了点款，加上卖零件得来的钱，到二手市场淘了台老旧落后的设备，然后回到公共场所。
他不急着重新敲代码，而是拿袭击者的硬盘连接设备，看看硬盘里有没有袭击者的底层代码和其余信息。
结果发现，硬盘里非常干净，干净到就像新的一样，什么信息都没有。
这是有人远程删除了硬盘里的东西？还是说，它原本就没有东西在里面？
陆仁不得而知，只能保持十二分警惕，重新开始敲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