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拉开那一瞬,那男人被自己看了个精光。
饶是如此,阿如温查斯也面不改色。
黄昏大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今晚将就一下罢,和衣而卧,我让一半床给你,你也不用担心我,我好歹也是读过书的正人君子,而君子不会趁人之危。”
阿如温查斯切了一声,“我还怕你不成,小蚯蚓一条。”
黄昏:“”
知道关外女子豪爽,但阿如你也太豪爽了。
旋即猛然感觉不对,“什么话!小蚯蚓?昧着良心说话你的良心不疼么,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你摸着胸口再说一次。”
阿如摸着胸口,一字一句很认真,“事实就是小蚯蚓。”
黄昏无语。
那是因为你是没看见它狰狞起来的时候,瞬间暴涨几十倍有没有!不像欧美的一些白人,看起来吓人,其实也就那样,而且在质量上也有差距。
但是非洲黑叔叔另说。
那真的是人种天赋。
不知道为何,黄昏忽然想起一部古老的港片,好像是黄秋生又好像是徐锦江演的,小伙子天赋异禀,竟然可以缠腰间,尿尿的时候能把老鼠尿死
端的是无极限。
不过好像看过新闻,也有这样的人,但都属于不正常,要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必须通过手术。
说远了。
黄昏合衣躺下,阿如温查斯推了推他,“你睡里面。”
我睡外面。
万一出事,我才有机会跑。
黄昏斜乜一眼,动也不动,一语双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