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喜事,喜事啊老爷!”
家丁一脸喜色的汇报道:“陈大人在城南买了一座宅院,是要创办学堂,更是在学堂外,给老爷立了个碑!”
“嗯?”
“???”
在场的众人,一个个两眼茫然。
创办学堂是好事,但……
给胡博才立碑是几个意思?
胡博才皱眉道:“清楚!碑上写了什么?”
家丁快速道:“回老爷,石碑上写了学堂贡献者,把老爷捐赠创办学堂的五千两银子的事情,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还老爷这是在为颍川做好事!”
“对了对了,还有郡守府的人了,老爷要成为这座学堂的教书先生,以老爷的学识,定然可以教导处无数饱学之士!”
“……”
众人默然的看向胡博才。
胡博才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滞闷,难以喘息。
呼呼!
用力的捏着胸口,胡博才大口的喘息着,一脸狰狞。
陈牧啊陈牧!
你特娘真的是个人才!
胡博才咬了咬牙,目光看向众饶时候,一双双怀疑猜忌的眼神,更让他有种想死的念头。
姚硕缓缓道:“胡兄,令郎是否已经加入学堂了?请胡兄诚实相告!”
胡博才:“……”
“呵呵,原来是只要捐钱就能够进入学堂读书,入朝为官啊,告辞!”
“胡博才,我真是瞎了眼了,什么狗屁大儒?呵呵!”
“告辞!”
一个个读书人,纷纷冷笑着起身离去。
胡博才更是心痛的难以呼吸!
胡博才急忙道:“诸位,真不是大家想的那样。胡某是为了陈牧能够尽快创办学堂,能够造福颍川的读书人啊!”
“呵呵!”
先后走了大半的读书人,却也留下了不少人。
一个个目光热切的看着胡博才。
“胡先生若是我们捐钱,是不是可以去读书,可以让子女入学堂?”
“……”
这可让胡博才怎么回答?
是可以?
人人捐钱,那岂不是由自己开了头,让无数家境贫寒的士子,无法求学?
不行?
陈牧都给立了一个石碑,谁信呢?
胡博才大口的喘息着,一脸严肃的到:“各位,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姚硕皱眉道:“胡兄,以你我之间多年的交情,难道你就不能够和我一句实话么?”
我的都是实话啊!
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胡博才脸色发黑,认真道:“请大家相信我,我成为学堂的先生,是陈牧一力恳求,推脱不得的!至于犬子去学堂读书的事情,如今还没有准信,唯有学堂建成后,才能得知!”
“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各位,不论是有钱还是没钱,大家都可以让儿女加入学堂读书!”
“……”
“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觉得胡先生不会如茨……”
“那个……胡先生,您我捐三千两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