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陆柏年有所好转,黎曼放下手里的活就匆匆赶到医院。
她听了医生的告诫,特意回家把一身香水味洗掉,又换了干净地衣服才赶往医院。
陆柏年正在用餐,目前他只能吃流食,为了避免呛着噎着,喂饭这种事也都是由护工来做。
倪诗音觉得自己呆在这看着人吃饭,只会让人不自在,索性就说自己也去吃饭。
才出门,就看到了从电梯里钻出来的黎曼。
“音音!”黎曼抬手招了招,跑过来,“我听说柏年好一些了,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还需要观察,他现在在吃饭,你也没吃吧?陪我一起。”倪诗音挽住黎曼说道,“一会儿吃完饭你陪他坐坐,就早些回去吧,你最近工作室不是很忙?”
“再忙也不能不顾朋友啊。”黎曼说道,“而且,你已经分担很多了,我不能真的就这样让你一个人操劳,那我得多没良心。”
听她这么说,倪诗音往她肩头靠了靠:“你这么说,我总觉得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以前的他们,没有任何的隔阂间隙,可如今陆柏年重伤,即使她们交班照顾,可始终和从前有了不同。
陆柏年很可能会落下陪伴终生的后遗症,药物的影响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断绝,律师事务所那边虽然有乔泽煜出面帮忙,但要再回到原来的位置,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挑着角落坐下,黎曼去点餐,倪诗音很快感觉到似有人打探。
来医院食堂吃饭的人,多数都不会有闲心看戏,但也保不准就有人要多事,出于保险起见的目的,倪诗音把帽檐往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