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禄倒很是警惕,心道:“司马公子?莫非是司马家的人?”司马公子仔细看了看她,道:“我似乎在哪见过你。你······你的脸本来不是这个样子吧?”马云禄并不承认,道:“公子,你又是何方神圣啊?怎么这些坏家伙都这么怕你?”
司马公子呵呵一笑道:“我可不是什么神圣。我叫司马朗,乃是司马府的大公子。这些富家子弟啊,自己没什么本事,却总是成群结队的在外面惹事,被我训斥过几次,自然就长记性了。姑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是。”马云禄知晓了他的身份,也就不再隐瞒,道:“我乃是灵魔岛上的仆从,自从灵魔岛覆灭之后,便一直在陆地上流浪。”
“那就是了。”司马朗倒也没怀疑她的话,道:“我确实在东海盛会的时候去过灵魔岛,怪不得我觉得你面熟。姑娘,乔锐形乔大侠都没有管你们的生计吗?”
马云禄也不知道乔锐形到底在哪,只好胡乱说道:“哎,乔大侠他自己也下落不明。好像是继续去对付李九伦去了,只是可怜了我们啊,好不容易从海上漂到了陆地,却还是寻不到生计,只能在此苟延残喘。”
“是啊。”司马朗也感叹道:“这世道······哎······不让人活。”又道:“姑娘,要我带你回去,我爹肯定不许。如今衣带诏事发,我司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这样吧,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我给你些资助,你要是觉得不够,可以随时来司马府找我。姑娘你记住,只要能活命,就不要觉得面子那些是什么问题。”说着,他留下一锭金子,这才转身离去。
若是以平日里马云禄高傲的性格,肯定不会接受眼前的资助的。但是她脑海中尽是司马朗刚才的话,便将金银都收下,暗暗道:“这世道打不倒我。司马家既然给过我帮助,那我自当记下。”去河边将脸洗的干净,这才去找了些小饭店将肚子填饱。
不料有两个公子哥并不死心,等着司马朗走后,他们便一直跟踪马云禄,一直等她去了饭店,他们才窃窃私语道:“好个姑娘啊!隐藏的还挺深。”一人道:“钱公子,这次是你没眼光了吧?这分明就是个大美人,你却说人家脸黑成炭。嘿嘿这可真是······”钱公子一听,不满道:“我也没说她长得丑,姚老三你可别想独吞。”姚老三嘻嘻笑道:“放心,兄弟我的就也是你的。”
马云禄刚刚走出饭店,便听着两人在门口的笑声。她看着天色已晚,又不想招惹他们,便想着破例去找间客栈。那姚老三一看她想走,急忙又拦住她道:“哎,姑娘,怎么这么着急啊?刚才你不以真面目示人,还未向我们解释解释嘞。”
“跟你们有什么可解释的?你们算什么东西?”马云禄根本瞧不上他们,说了两句话就要走。那钱公子脾气比较暴,立马喝了一声,便叫来了十几个泼皮。店老板一看,吓得把门一关,一点声也不敢出。
马云禄一看,一摸腰间,佩剑已经不在,心道:“这可真是不好应付。”退后两步道:“这里可是许昌,莫非你们敢乱来?”钱公子笑道:“这里是许昌不假,大那是也得看确切在哪里。你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就是死了,说不定也没人会管!我说美人,你要是从了我们,我或许······”
“啪”的一声响起,马云禄不等他说完便抽了他一耳光。钱公子顿时大怒,立刻让那些泼皮一拥而上。马云禄一掌一个推开好几人,但是下不来狠手,没法见血,自然就吓不到他们。她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挡得住这么多强壮大汉的围攻,只来得及将两人的手臂扭断,便被好几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臭丫头!”钱公子拿着匕首在马云禄身前嘚瑟来嘚瑟去,道:“你现在答应我们,还不晚。本公子不喜欢用强的,所以你最好别逼我。”
马云禄对他直翻白眼,怒道:“死流氓!真不知你爹娘是怎么教的你!”钱公子一听,更加嘚瑟,晃动着手脚道:“怎么?还真被你猜到了!我爹娘确实不许我干这些,但是我也从来不在家里干啊!你看来是不会答应的了?”
“死也不答应!”马云禄心里痛恨万分,恨不得将他撕碎,但是不论她怎么挣扎,却也无法行动半分。在此危难时刻,不禁又想起赵云,但是越思念他,对他的怨念也就越深。只见钱公子拿出一块手帕在她面前晃了晃,马云禄的眼皮便重了起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便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