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赞赏道:“小兄弟,你的志气倒是不小。不过你是天师的徒弟,将来能学的功夫肯定是不少。你也不必将太多的精力放在我这‘渊狂刀法’上。”柳元卿点了点头,看向了德天师。
德天师一挥手中铁棍道:“我学得武功比较杂,不过综合来说,全部可以通过这根铁棍来展示出来。”陆言听了有些惊讶,仔细看了看,觉得那铁棍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道:“天师,天下兵刃有无数种,一根铁棍真的就能全部表现出来吗?”
德天师笑道:“陆兄你若不信,可以和我切磋切磋。”陆言心想:“自从我练了这‘渊狂刀法’之后,还没有遇上过真正的高手来切磋。今日正是一个机会。”便拱手道:“好吧,请天师赐教。”便将钢刀由左手换到了右手。
德天师对柳元卿和郑元觉道:“你俩好好看。”便突然向前闪去,一棍朝着陆言戳去。陆言心道:“这是以棍为枪吗?”一刀将铁棍砍得偏了,接着一招“为渊驱鱼”朝着德天师攻来。不过他不想真的拼命,倒转了刀面,以无锋那边出手。
柳元卿和郑元觉哪里看得清陆言的手法,双双惊呼出声。德天师横起铁棍一挡,紧接着右手一拍铁棍末端,将铁棍拍的转了一圈,德天师顺势发掌将陆言的钢刀击退,再抓住铁棍又一次朝前戳来。
陆言心道:“这么长的铁棍,也能当钢刀来使吗?他用的如此顺手,这得有多长时间的勤学苦练才能练成?”连忙一招“临渊结网”格开德天师一击。德天师上前一步,抓住铁棍的前端,朝着陆言胸前要穴点了过去。陆言大骇,连忙向后退去,道:“判官笔的手法也能使出来?”
德天师见他收手,也停了下来,道:“是啊,其实所有的武功也不是那么的复杂。兵刃也是如此,要将它们统一的展示出来也不是难事。”陆言沉思一阵,道:“天师,你想不想见识这世上最高深的武功?”
德天师不明白他的意思,道:“什么最高深的武功?”陆言道:“我有一好友名叫陈鼎,乃是陈虎门的门主,在陈虎门之中有一本武功秘籍,名叫《济世策》。上面记载了最高深莫测的武功,你若有心,我可以帮你去见见他。”
德天师想了想,道:“武功是学无止境的,我对那《济世策》的兴趣不大。不过那陈虎门我听说过,是个挺厉害的门派的,所以我想见见陈鼎,就有劳陆兄了。”说着对陆言拱了拱手。
次日,德天师、柳元卿和郑元觉便带着陆言的书信一路前往了豫州的边界,并最后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无鼎山庄。
德天师了解了一番无鼎山庄的信息之后,对柳元卿和郑元觉道:“这陈鼎不是一般人,陈虎门也不是普通的帮派。所以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们,去见陈鼎,并且合理的见他。”
柳元卿听了眉头一皱,道:“师父,您这不是刁难我们吗?”郑元觉也道:“是啊,师父。您不是有陆言前辈的书信吗?直接给他们看不就行了吗?”德天师摇摇头道:“光凭书信是得不到人家的尊重的,得靠你们自己的能力。”
柳元卿和郑元觉对视一眼,郑元觉道:“师父,我们俩什么都还没学呢,能靠什么能力啊?”德天师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这就得问你们自己了。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见到陈鼎,至于怎么做,得靠你们自己。”
柳元卿和郑元觉还想说什么,德天师却一摆手,进了一家客栈,摆明了是不打算管他们俩。柳元卿道:“师弟啊,看来师父他是要考验我们俩了。你有什么想法?”郑元觉摇摇头道:“师兄啊,我是真的想不到办法啊。那陈鼎显然是个很有地位的人,我们想见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柳元卿道:“罢了,总算得试一试。要是压根不做,是得不到师父的尊重的。”说着便朝着中央的无鼎院走去。郑元觉想了半天,这才理解了柳元卿的意思,赶紧跟了过去。